磨人的情潮终于落下。
她浑身无力,绵软躺在枕席间,任凭男人擦拭。
闻蝉又发觉,自己和他总是这样。
由一番争执开始,结果没吵几句,又这样稀里糊涂结束。
她还想和人再说些什么,可惜一根指头都抬不动。
男人又替她掖好被角,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