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那扇门里面,好像根本没人?”

阮蒙明明前一秒才进去了,但是磨砂窗格上根本没有里面开灯的迹象,而且安静得可怕,连个冲水声都没有。

王奉虚定了定神,上去把厕所门打开,龙竹也凑过去,两颗脑袋叠着在门框边往里看,一平方的卫生间里所有事物一览无余,根本没有半条人影。

两个脑袋上下对视一眼,忽然龙竹按了按王奉虚的肩膀,露出一个毅然的表情,把他留在了里面,自己咚地一下关上门,两秒后,她再次拉开门,面前仍然是没反应过来的王奉虚,四周啥事儿都没发生,也仍旧没有发现阮蒙的身影。

王奉虚总算回过神,恼羞成怒:“你拿我做实验啊?”他气冲冲跨出来,挽起袖子攥着拳头在短发女人面前挥,表情幽怨,如泣如诉:“好了我知道你知错了,下次切记不能留我一个人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他是真对这些稀奇古怪的阵没招儿啊!

龙竹根本没搭理他,转过身打量着四周房间:“原来是这样。”

她缓缓巡览着面前的几道门:“这里,不止三个房间。”-

卧室门敞开着,这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个木质衣柜、一架单人床、一个床头矮柜和一扇窗户。

孟裁云把窗户打开,上下左右烟云笼罩,看不真切,四周也没有任何凸起的支撑物,从这里爬出去,应该比较困难。

她思忖片刻,忽然放弃了搜寻,直接走到床边,一撩衣摆,盘腿在床上坐下,她朝四周空气说道:

“把人关在房间里,没有机关暗器,看来你不打算杀人,或者说,你是想看见人被囚禁起来,慢慢去死。”

没有回应,她仿佛在自言自语:“最小单元的房间、单人、开关门,是缺一不可的触发条件吗?”

如今即便是龙竹他们追过来,打开卧室门也不会发现她——因为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算是另一个空间。

姑且称呼这个空间为囚室。

一个房间里有三个囚室:卧室、卫生间、杂物间。

林舟的家是一室一厅,沙发上叠放着被褥枕头和换洗衣物,看起来卧室是他父亲的专属,所以林舟一般在客厅里活动,没有单独进入小房间,而且王天福的妈妈似乎有意无意在保护着他,没有让“阵”如愿以偿创造出单人的条件,所以当龙竹敲破墙面的时候,林舟并没有被带入到囚室。

而如果继续破坏建筑,那么“阵”也能继续无限制地创造出镜像区域,囚室也会成倍地增加。

“你不说话,就是我猜对了?”孟裁云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袖:“这么喜欢囚禁别人,看来你以前过得很糟糕?你以前被人关起来过?关在哪儿呢?杂物间?”

房间里响起一阵沉闷的声音,像是楼上有人挪动大型家具,震得天花板簌簌掉灰。

孟裁云笑着拍拍手:“急了。”

那就是她猜中了。

阵的确是曾经被关在杂物间的东西,或许就是那把林舟所说的椅子,那是祟物?

鬼和祟,人死为鬼,邪怨作祟。这是两种东西。

椅子是死物,若非是有厉鬼驱使,那便是本身成祟,但可能性其实很小很小,毕竟祟物的催生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平平无奇的一样东西,哪怕是古代战场上天天杀人见血的兵器,也不是很容易化祟的。

不然这世界早就被怨力填满了。

如果不是祟,那就是鬼。

如果是鬼,就代表椅子曾经应该是一个人。

这么说听起来很令人毛骨悚然,但事实上,放在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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