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安平不知从哪拿出一件白色纱制外衣递给她,话语简洁:“手腕,红了。”

常喜乐低头看了眼,她手腕上昨天被那两个男人拽出的红痕还很明显,简直像是戴了两个手铐似的。

“谢谢……”常喜乐眨了眨眼接过外套,但她不动声色看了眼两人身后走廊上的监控,又叮嘱安平,“在可能被别人看见的地方,不要展现自己特别的能力。”

“特别”是独属于你的瑰宝,也可能是他人刺向你的利器。

杨瑰司等在警局门口,一见到常喜乐就跑上来查看她的身体情况问:“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常喜乐安抚性地对杨瑰司笑了一下,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这些天一直在杨姝家门口播放虐猫录音,同时在昨晚差点对常喜乐造成人身伤害的那两个男人已经被警局抓获。他们是一对兄弟俩,一个叫张斌一个叫张赋,没有正经工作,平常就负责帮人催债。

他们一见到常喜乐就下意识捂住了受伤的那个手腕。昨晚两人碰过常喜乐的手腕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看起来像是被硬生生向外掰扭伤的。警方依据常喜乐提供的这一嫌犯特征非常轻易地在附近医院找到了这两人。

只不过,他们虽然对播放录音一事供认不讳,对昨晚围堵常喜乐一事却不肯承认。监控的确没拍到他们现身公寓的痕迹,而对于两人手腕上的伤,张斌张赋也只是咬死了是他俩互相掰手腕的时候没轻没重导致的。

而常喜乐提到的第三位在现场的人陈墨芯,则更是查不出与此案的关系。警方找到他时,他刚结束一场派对在倒头大睡。而派对上的人一致表示他昨天一整晚都在。

“以及,你是怎么知道张斌张赋两人的手腕有受伤情况的,对他们如何受伤这一点你能提供更详细的信息吗?”警方问常喜乐。

安平刚想说话,就被常喜乐按住了手,她递给他一个眼神之后,反问警方:“他们一直在杨姝的住所外进行骚扰,是为了逼迫她还钱。杨姝的猝死是否和他们有关系,爱心贷背后的发起人是谁,你们有去查吗?”

几位警察看了眼,告诉常喜乐,相关情况他们会去查,但常喜乐只是作为被催债殃及的对象,与杨姝的案子没有太多联系,更详细的情况不能再透露给她。

陈墨芯昨晚嘲笑她的那句话居然没错,常喜乐虽然报警了,却没有足够的证据。难道就明知他有问题却无能为力吗?常喜乐愤怒地握紧了自己的手,指尖掐进了手心。

安平默默掰开她的手指,在感受到那一点反抗的力气后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不要为了别人的错,惩罚自己。”

那一点反抗的力气就偃旗息鼓了。

等常喜乐三人刚走出警局的大门,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常喜乐拿出手机看了眼,上面闪烁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李川流。

啊,是那个异常死亡管理局的工作人员。

常喜乐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道爽朗的男声:“你好,最近过得怎么样?是否有空邀请你叙个旧?”

“寒暄就不必了,我最近很忙。”常喜乐阖了阖眼,拒绝道。

“我这不是怕来电太突然嘛。”电话里的声音与现实重合,常喜乐转头看向右边,一位穿着军绿色风衣的戴墨镜男人挂掉手中的电话,呲着口大白牙就过来了,“实在有些问题想请教你,有空和我走一趟吗?”

常喜乐放下电话,问:“为什么每次见到你都是在警局这样的地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李川流摘掉墨镜,笑着说:“我都说了,咱是合法组织,有一些信息是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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