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长一串,大致意思是“人家不是看你因为护身符可怜兮兮地只能在医院楼底下逛来逛去,才给你们小情侣创造见面机会吗?!而且我最后也送回来了鸭!凌晨三点别家猫都在睡觉,我还爬起来当猫的使徒。猫冤枉!猫委屈!&@#……”

常喜乐哭笑不得地给陛下顺毛。安平沉默地在一旁看一人一猫其乐融融,周围的气压更低了。

好在常喜乐抬眼,一下就注意到生闷气的安平,也抬起手揉揉他的刘海,笑眼弯弯道:“安平保护我,安平也好!”

安平任由刘海被摸乱,他还是没说话,不过翘起的嘴角暴露了他的心情。

常喜乐看着在她怀里舒服得打呼噜的陛下和面前这位傲娇的化人狮子猫,想起来很久以前方信艾曾经问过她一个问题——

“假如自己生活,在有能力的情况下,会选择养猫还是养狗?”

选择困难症的常喜乐觉得这是世界上最难回答的问题,在猫猫教与狗狗教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刻她选择了中立。

现在她有答案了。

养猫如此,人复何求!

“那你肯定知道,为什么那天之后我就能听懂猫语了?”趁着这个机会,常喜乐把好多从前想问但没来得及的问题全搬了出来——譬如在猫的眼中玳瑁猫和三花猫真的格外漂亮吗?譬如猫为什么老喜欢把桌子上的东西推下去?猫和狗关系不好真的是因为一个咕噜咕噜叫是在撒娇另一个却是在示威吗?……

安百科全书平听了一会儿后,突然打断她:“我没有把桌上的东西推下去过。”

“你刚才提到的是哪只猫?你……有别的猫了?”

常喜乐看着越凑越近的安平,顿觉不妙。怀里的陛下也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一骨碌翻身跳下她的腿溜走了。

“只是很喜欢在网上冲浪。”常喜乐拿出手机试图解释什么叫赛博养猫。至于常喜乐问出的第一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被安平忘记了。

这次安平没被哄好。但他并不是一只爱发脾气的猫,顶多表现在频繁把来找常喜乐玩的陛下推倒在床上。

最后陛下骂骂咧咧地走了。

等过了规定探病时间,护士就挨个来提醒来访者回去了。

“我今天真的不能出院吗?”常喜乐不想住在病房,但她看着护士有些为难的样子,遂作罢。

安平替她盖好被子后就离开了,本不大的病房突然显得空荡荡的。

常喜乐靠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想起她上回住在这时是如何的寂寞。

明天再做一次检查之后,总该能出院了吧?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总是生病住院,爸妈没办法陪房住,她又不敢一个人睡觉,觉得走廊里不知来源的红光和绿光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来收她的魂儿走,一个人窝在被子里悄悄地抹眼泪。

安平说的对,医院这样的地方,还是少来。她不喜欢这里。

过了会儿,病房门传来吱呀一声响,在常喜乐未察觉时,她的被子被压得凹下一块。

“嗯?”常喜乐抬头,看见一团猫安静地窝在她被窝边上。

它毛色雪白,毛发细长,湖蓝色的双瞳眨巴眨巴地看着她。

“安平!”常喜乐惊喜得差点没收住声,她压低声音问,“你怎么回来了?”

“本来就没有走。”安平说,“进来的访客都要登记,我要先把离开时间登上才行。”

常喜乐摸了摸猫脑袋,夸奖道:“聪明!”

过了会,她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常喜乐拿起手机一看,接起来甜甜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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