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瑞只觉得莫名悲伤。
到了迷渡,裴阙径直去了包厢。
一言不发,只是把烈性辛辣刺喉的烈酒一杯杯送入口中。
高大修劲的身躯陷在黑色皮质沙发中,上身衬衫凌乱地解开两颗扣子。
冷白的肌肤被浓烈的酒液浸出微红。
裴阙很少这么毫不顾忌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