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一夜就让我将欠账……”
“再一次,从账上划。”
萧燃轻轻一动,垂下的微鬈发尾也随之扫过她的胸口,带来冰凉的痒意?,就这样慢慢磨着她,“就一次,好不好?”
少年鼻尖的汗水悬落,滴在她的鬓边。
沈荔望着那双炙热而?深暗的眼睛,忽而?有些?动容。
明日她便要启程归京,此?番一别,尚不知几月才能再见,既是彼此?契合尽兴,放纵一回又何妨呢?
她才略一颔首,萧燃便如蓄势待发的虎豹,迫不及待地挺身欺上,将她任何可能反悔的话语尽数堵回腹中。
沈荔的确后悔了,萧燃就是一头不知餍足的怪物。
她渐渐力不从心,跟不上步伐,便只能如扁舟随波逐流,在一叠高过一叠的巨浪拍击下跌得粉身碎骨。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天光大亮,不知今夕何夕。
室内如飓风卷过,一片凌乱。烛台燃到尽头,只余一缕青烟飘散,朦胧了枕边人俊美深邃的面容。
凛冬尚未完全过去,晨间?尤为寒冷,萧燃却只草草穿了件素色的亵服,大半边身子露在绸被外,揽着她睡得正沉。
回想起昨夜的失控,沈荔不免脸热,安静的视线自他浓密的眼睫、红润的薄唇巡视往下,掠过飞扬的锁骨,落在那片敞开的衣角下。
男人矫健的腰肢袒露在外,块垒分明,肌理紧实,腰侧沟壑处犹带着一抹新鲜的挠痕,随着他绵长的呼吸微微起伏,让人不自觉想要触碰一番。(审核老师这里只是腹肌上的伤痕)
沈荔也的确这般做了。
纤白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起伏的腹部线条,很结实,像是薄而?温热的肌肤包裹着坚硬的精铁,无怪乎撞上来时又沉又重……
当她这般想着出神时,头顶忽而?传来了一声?极浅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