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试题,为他?们补补课业。”

“莫非姜致也如王瞻一般,要借此克扣你的月俸?”

“姜祭酒为人清廉正直,倒不会如此。”

沈荔垂眸凝思,缓声道,“学宫士子学满八年,试通五经,方能推其为补吏。人之?青春,又有几个八年可蹉跎?那些有靠山的世家子,自有族中长辈为其铺平青云路,无需为仕途忧虑。而寒门学子,唯有凭借试通五经后?的贤名佳绩,方有希望得?人举荐,若因礼学不佳而有损他?们的考评,岂非我之?罪过?”

这世上,越是清正较真的人,便越是难熬。

庙堂之?上如此,学宫之?中亦如此。

沈筠道:“若你门下有德才?兼备之?士,不论出身,不妨直接举荐给为兄。”

“太学生自有太学博士举荐,鲜少?来?投女学门下。”

沈荔略一思索,落子道,“不过女学中,倒真有两位可造之?材。”

正在饮枇杷雪梨汤的沈筠一噎,放下碗勺看她:“如今女子,能入女学读书,将来?像你与曹公一般做个女师,最多官至学宫博士,便已是到头了。若想走出学宫,走入朝堂,则需借助更强势的力?量。”

“我知道。”

沈荔自然明白?,女子若想站得?更高、更远,只有同样身为女子的大虞女君能做到。

可改革牵一发而动全身,并非全凭一腔热血,几句口号便可达成。

所?以她不曾入局,正如阿兄仍在观望那棵可供他?长久栖息,誓死相随的梧木。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