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垂眸许久,指腹极轻地抚过那处痕迹,喉结几?番滚动, “我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沈荔不动声色地拉下袖边,轻轻摇首。
“没有……”
话未落音,便?被他一把拉入怀中,回以窒息般的拥抱。
“以后不能瞒着我了。”
他将她的脑袋按入怀中,低头紧紧贴着她,哑声道,“你若出了什么事,我会死的。真的会死。”
沈荔颔首闭目,缓缓抬手?,抚了抚他的肩背。
两人从空屋中出去时,已暂且揭过了这一茬。
至少沈筠的目光自妹妹和萧燃之间几?度来回,并未看?出什么异常。
萧燃的亲卫在山崖下找到了一支带血的断箭,然?将深潭附近翻找了个遍,却并未搜寻到那名刺客的踪迹,连可疑的血迹也无,整个人仿若凭空消失。
“他没有上岸,而是顺着溪水遁走,如此一来,便?可隐匿血迹。能懂这些野外作战的技巧,此人多半为行伍中人,不是疆场退下的老将,便?是逃兵。”
萧燃将那支断箭随意抛至一旁,冷声道,“去水里找,看?是否还有其?他线索。”
果然?,很快又有一骑飞驰而至,将一块湿哒哒的布条呈上。
“殿下,属下们?果在潭水下游寻得此物!布色极新,尚未被溪水泡坏,定?是那贼子仓皇逃窜时所遗!”
沈荔扫了一眼:看?样式,这是一块半旧的束发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