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堕落。完全打破了原则,是不能触犯的事。
“虞小姐,口头说这些还太早了。”他找回了些神智。
褪去认真,虞昭矜垂下水润潋滟的眸子,嘀咕着:“那你现在凶我做什么...”
变换的太快,时羡持呼吸绵长,他觉得她实在是水做的,话重不得,委屈不得。
与她相处,他要时时刻刻和激烈的情愫做斗争。
“不是凶。”他闭眼,企图将它揭示过去,谁料,他克制已久的馨香气息,不管不顾地撞入他的怀里。
他听到她说:“你脖子上系的是埃尔德雷奇结,是去参加晚宴系的,你说的忙,是因为这个吗?”
“你猜得对。”时羡持清淡的嗓音应着她:“虞小姐,有种东西叫适可而止,我希望你再想想我昨天说的话。”
比起深深克制,时羡持清楚,这或许是她一时的兴致,所以他给她反悔的机会。
“你先说你要去哪儿?缺女伴吗?”虞昭矜漂亮的眼睛忽然变得极亮,亮得妖冶,呼出的气息尽数喷在他胸口处:“值得你去的晚宴,是很重要的对吗?”
她满屋子的礼服,总要有用武之地,非要发挥最大作用的话,这个人只能是时羡持。
不知道他会不会跳舞,有没有跳过...一定很性感。
通常海城有交际会,不是爹地带上她,就是妈咪唤她,到处都有她的影子,她很乐意周旋在这种场合之间。只是时间一长,稍稍有些厌倦,她迷恋上了去世界各地看风景,体验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现在风景看腻了,突然迷上了男色,就像她乐此不疲地下着赌注,总有一方会赢。
“去港城,等会就走。”时羡持动了下手臂,垂落在两侧,仔细看,上面的青筋即将迸发而出。
极力忍耐着,才没有抱上去,不是没想过强势地让她退出,到底舍不得做到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