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白老夫人替她讨伐王德妃,照着皇上对白家的敬重,皇上必定会给白家一个交代。
而王德妃与萧暮慈,用腌臜的手段对付皇室血脉,这个罪怕也不是谁都能背的。
“父皇,儿臣怎么会怪您?”萧暮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就算是到了现在,她也从来没有感受过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关心,她也从来没有感受过作为父亲对女儿的疼爱,有的只是君与臣,高位上的是君,而她只是臣。
她与父皇之间隔着一条又长又宽的沟渠,永远都跨越不了的沟渠。
“儿臣并没有别的意思,三皇妹进入冷宫之后,便一碗落子汤下肚,活得人不人鬼不鬼,那日皇姐去见了三皇妹,也与三皇妹说了很久的话,儿臣只是觉得皇姐本质并不坏,况且同为手足,皇姐肯定会照看一些三皇妹,儿臣把皇姐引到冷宫就是出自这样的目的。”
“只是这件事落在德妃娘娘的耳中,不知为何就成了皇姐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萧暮慈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也只是秋情找上她的时候说的话,但这样的局面,她尽量的把自己摘除干净。
若是因为这件事又把秦家牵连下水,那她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德妃娘娘身边的秋情找上儿臣的时候,儿臣本以为秋情只是想要询问皇姐什么事情,毕竟秋情说皇姐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当时儿臣就好奇了,就问过秋情什么事情是皇姐不该知道的事情。”
“秋情让儿臣不要知道的好,就此打住了这个话题。”
萧暮慈说的真诚且认真:“今日前往白家的时候,秋情早早就派人来与儿臣说,说今日进入白家,让儿臣带秋情进入白家。”
王德妃越听萧暮慈的话,眉宇间就漾着一股淡淡的阴沉之气。
或许萧暮慈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但这些都是秋情与她说过的计划,毕竟秋情不想连累她,只能借着萧暮慈的手进入白家。
“儿臣,儿臣,对皇姐的确有些恨意,毕竟母妃……”萧暮慈说着眼神开始闪躲起来,声音也越发的细小:“当时的确想着要是秋情能做出什么让皇姐出丑的事情来,儿臣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萧暮慈猛地抬头,坚定的盯着元安帝:“父皇,儿臣不知道秋情到底怎么对付皇姐,衡香把秋情带进白府的锦园后,便与儿臣分开,就连秋情如何利用白家的下人,儿臣也一概不知,父皇儿臣是真的不知道,儿臣醒来之后就在白家的客房中,白老夫人以及白夫人,还有驸马都在。”
萧暮慈越说越委屈:“当时儿臣身上无物,只有被褥盖身,真正出了什么事情,儿臣什么都不知情。”
她尽量把自己也归置到受害者之处,这样她才能摆脱与秋情联手。
“后来皇姐就来了,还带来了白夫人身边的一个妈妈,皇姐砍掉了那个妈妈的双手,至于什么原因儿臣也不知情。”
萧暮慈说着把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父皇,儿臣把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秦舒锦规矩的站在边上,视线从大门处收回落在萧暮慈的身上,思绪片刻也站出:“皇上,臣子也是因着白老夫人派人说二公主出了事,才前往的女客房,很多事情只有白老夫人知晓,臣子所知道的事情也是二公主所说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