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侯爷问:“白小姐,这是为何,你们从来没有过节,今天,我们都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就说开。”
白落雪道:“方才我听到黎语兰说久酥的坏话,听不过去,就上前怼了几句,可黎小姐却嘲讽我刚和离疯了,还嘲笑我没了孩子。”
她摸着肚子。
这些年,唯一对不起的只有孩子。
至于她受的伤,那是自作自受。
黎侯爷皱眉,问:“语兰,你真是这么说的?”
黎语兰面色惨白。
她想否认,可不确定江璟会站在谁那边,她试探道:“江公子,你可以为我作证,我没有说久姑娘什么,我只是对你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对吗?”
久酥探出脑袋,“我听听,多么推心置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