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村长看着一家人都进了屋,他微微叹气。
陈玲花问:“爹,久酥都等一年了,等回来一个负心汉?让她怎么活啊。”
“嘘。”陈村长赶紧拉过女儿,躲到一边,“让将军听到,要打你板子了,这事啊,以后别提,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能做的,只有把这事儿咽到肚子里,不要刺激久酥就够了。”
他们能如何?
做不了陈兆的主啊。
陈玲花叹气,烦躁地缠着手帕,望向屋里,希望能看到什么,但周围都是士兵,根本没法靠近。
“爹,你说久酥还和离吗?”
“自己男人成了将军,这是多么高兴的事,怎么可能和离?”陈村长嘱咐道,“久酥想和离的事情,千万别跟陈兆说,知道吗?”
“……”
堂屋里,本不宽敞的空间,摆放了长长的桌子,坐满了人,包括陵城的大小官员。
有几个熟悉的人,久酥认得。
比如,钱老爷和绿荷,邱老板等人,她抬眸,目光落在主位上,陈兆穿着青衣,束冠而坐,与记忆里相比,眼睛里透露着杀气,想必这是在战场里练出来的。
旁边,坐着一个白衣姑娘。
两人相依,情深浓重。
久酥明白村长为何欲言又止了,功成名就,抱得美人归,这确实是第四喜。
吕氏眼眶红红。
“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