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兆扶着白落雪,坐在主位上。
他冷声道:“说!到底怎么回事,回命堂竟然阳奉阴违,陷害本将军的女人,是看我陈兆泥腿子出身,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吗?”
毕竟上过战场杀过人,身上的威严,不是常人所能替代的。
张县令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不敢说话。
篓明跪下,反应平静道。
“白小姐确实吩咐过草民要治好江今游。”
“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们治疗的效果!”白落雪右手攥着手帕,愤怒地拍击桌子。
看江伯父的样子,比之前更严重了,江璟恐怕要恨死她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看向来的人,有久酥,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
这小贱人。
什么事都要插一脚。
要是今晚不被发现,明天只要她来看望伯父,一定会惩治回命堂这群狗东西,都是久酥横插一脚!
篓明笑了几声,似是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我有几句话要与将军说,各位先出去?”他的眼神泛着阴翳,像是一条毒蛇,正狠狠地看着屋里的每一个人,有一种,大不了一起死的疯感。
张县令爬起来,挥手,“走,快走。”
久酥站在门口,望着沉下来的天,困意袭来,她靠在一旁,脑袋像是被凑了一圈,又疼又晕,她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笼罩在江家人头上。
她相信白落雪是真的想医治好伯父。
那为何回命堂的人,宁愿得罪陈兆,也要害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