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提起有关过去的只言片语。

琴酒无意深挖。

过去无法改变,正如他不会去记死人的名字。

他也不许知花裕树还记着那些早死在他手下的死人。

他会亲自将那些记忆覆盖。

他把知花裕树拿着枪的手包在掌心,另一只手插入发间托着脑袋压向自己,“你现在有了。”

“我会成为你的枪。”

他又开始吻他。

从未有过的,极轻柔的吻。

然后他感觉到了微弱的、没有忍耐感的回应。

琴酒的肌肉瞬间绷得更紧,一吻结束,他咬着知花裕树的耳朵说:“礼尚往来,现在该我了。”

知花裕树垂眸看他,蒙着水光的唇瓣柔软动人,喉咙里很轻地发声,“嗯。”

淹没在烟花的声音里,琴酒依然清晰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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