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身双手按着她膝盖,顾鸢脑袋一麻,想挣脱,却被固定得死死的,下半肢体纹丝不动。
屋内黑暗,他双眸更黑,简直快要吞噬掉她。感觉到危险,连脚趾都在用力:“我说了今晚不行……”
玫瑰香扑鼻而?来,是男人用过?她的沐浴露,余味沾染在身上,被炙热的体温烫到剧烈蒸发。
那?香味将周围的空气都浸透,连同她逐渐空白的大脑。
“不是说疼?”他吻了吻她轻咬的唇,“怪我,帮你吹吹。”
温热的香气倏然远离,按着她的手抬起来,往前压,呼吸俘获了另一片馨香,也是玫瑰味。
初绽的玫瑰还?带着露珠。
他继续亲她,唇与唇柔软相依。她根本无力招架回应,呼吸随着男人舌尖的裹卷和吞咽,被悉数掠夺。
“还?疼吗?”他抬起眸温柔地问。
她的手还?在他头顶,维持着毫无作用的推拒,就在刚才十几秒钟,掌心到手臂都出了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