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看出小青的动摇，绕着圈勾入一个指节，附耳说道：“我瞧你平日看的那些烂俗本子出神，可还记得里面有篇『相知夫人』。”
“啊？”小青不明所以，她看本子向来是看着打发时间，也不会去刻意记着篇名，若说起内容倒还是有些印象。
业止不介意替她回忆，“『相知夫人』说的可是名为相知夫人的寡妇，在她守寡后一年，游学小叔子归家，对哥嫂倾心相授，同时夫人年少时的竹马也不畏寡妇名声向夫人求娶…… ”
经业止提醒小青也有了印象，连忙说道：“想起来了，记得记得！”
“那你可想试试与相知夫人一般的『齐人之福』？”业止由胸腔发出沉沉低笑，听着有些醉人，他道：“前后两穴都插着阳物，两根肉棍将体内每处敏感照顾得当，让夫人忘记礼仪翻过白眼连声叫喊，那滋味如升西天般快活……”
小青瞪着眼有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业止口中说出，他怎能用如此正经的语气，说起这些不堪入目的内容，可想着那画面，小青竟有些跃跃欲试。
说话间业止半根手指已埋入菊穴中抽弄，小青尚可接受这奇怪的异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