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时候,有一把锁挂不上,我弄了很久,最后发现拿错了一个旧的型号……码头刚换了一批新锁,可能是仓库那边不小心搞混了。”
赵归璞说,“当时我都爬上集装箱,懒得回去换,想试试新旧混用行不行,反正不都是锁……但安叔提醒我说这么怼锁头会坏掉,锁头是新换的,坏掉包工会心痛。”
男人说着,停顿了下。
“当时我突然意识到,我也会。”
会什么呢?
他又不讲。
除了演讲的念稿环节,吴且几乎很少听见赵归璞一次性的讲那么长的句子,句句在讲码头工的工作日常,又句句带着借物拟人的艺术气息。
“这几天为什么没有给我发信息?”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