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鸭锁骨立刻飞出去,她随手一抱,手感有些软乎,恐怖的音乐随着尖叫声的结束而结束。心脏如擂鼓敲击了几秒钟后,炎幸才终于抬起头,迎面撞上沈徒含着笑意的眼底。
她整个人树袋熊一般抱着沈徒,胳膊抱紧他的结实手臂,头靠着结实的胸肌。
手上的油不慎擦到沈徒的黑色睡衣上,但他似乎不介意。
沈徒挑挑眉,戏谑道:“是谁刚才信誓旦旦地说,我不害怕?”
炎幸意识已经逐渐开始模糊,又端起酒杯:“我哪知道,你会找这么吓人的片子?”
威士忌还没倒进杯中,她握着酒杯的手已经被制止在半空。
“别喝了。”
她“嘿嘿”一笑:“这个还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