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柏蘅开窗,冬日夜里寒风凛冽扑面,叫嚣的风声一时间充斥原先静谧温暖的车内空间。
他喝了酒,吹得脸通红。
其实没喝多,也没醉。
桓柏蘅望向道路两侧延伸的树丛暗处,树影模糊且飞快倒退,闭眼,任由寒风吹拂。
车辆停下时,桓柏蘅才睁开眼,车子被拦在杆外。
安保正探头查看。
桓柏蘅示意司机摇下车窗。
“我的车。”
安保连忙放行。
这是桓柏蘅新提的一辆车,原先没录入过的牌子,他示意安保录入,等车子驶过小区口,桓柏蘅又想,其实也没必要再录进去,他马上会搬走,哪怕这是他住的最多的一处房产。
可婚后他会离开这。
桓柏蘅目光扫过熟悉的小区环境,心底平静。
没有多留恋,不论在哪,对于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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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柏蘅以为他爷爷的电话是兴师问罪,毕竟瞒过老爷子不太容易。
薄淞却真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