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的会费还交不起啊?”

“哈哈哈哈。”拍了下大腿,眼镜男捂嘴笑了半天才直起腰:

“5000?他就一个爷爷,村里的赤脚医生,人医、兽医、屠夫都干的那种,

上学期快放假的时候他请假回家了,听说他爷爷快不行了,

他去导员办公室请假的时候,我就在场。”

“哦~这样啊。”

这时,被宁奕用铁棍抽了一下的男生也凑了上来,

他用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卫生巾按着头顶的伤口,龇牙咧嘴的道:“邢哥,那小子下手太黑了,疼死我了,这仇可……”

“等这事过去了,开学再说。”眼镜男的打断了他的话,又看向邢立臣说道:

“导员说这小子跟他爷爷学过杀猪,还学过功夫,

现在手上有家伙,不好对付,

我的意思是咱们别吃眼前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还能飞了不成?”

“嗯。”抿着嘴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邢立臣让过眼镜男,对着头顶受伤的那个说道:

“夏博,你多跟张亮学学,凡事多动脑子,别总想着靠拳头。”

“嘿嘿,是是……”夏博咧嘴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回身拿起一个粉色保温杯喝了口水。

这保温杯通体浅粉,上面还粘着不少蝴蝶花草的贴纸,明显是个女生留下的。

“呦!”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张亮拿过保温杯仔细端详了下,

又嗅了下保温杯的带子,

然后闭着眼睛满脸的陶醉:“哪儿找的啊?挺卡哇伊啊。”

“就在那边的角落里。还找到了点感冒药,我头上的卫生巾就是在那找的。”

“c~ao,行了,别说话了,抓紧时间休息吧,

一会又该渴了,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反正JC来之前我是不打算出这个门了。

电话打不通,也不知道我爸什么时候会派人来找我,

夏博,你注意着点动静,正好你脑袋疼也睡不着,我先眯一会。

等这事过去了请你们去市里洗浴玩玩。”

说完邢立臣就在椅子拼成的简易床上躺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

睡梦正酣的邢立臣突然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的脚。

“谁啊!”他有些不悦,可刚起身,邢立臣就发现张亮正神色惊恐的站在自己身边,

他满头满脸的大汗,不停的去推鼻梁上的眼镜。

“怎么了?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张亮没有出声,而是伸手指着邢立臣脚底板正对的方向,

眼睛瞪的溜圆,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邢立臣坐直了身体,一眼就看见距离自己五米不到的地方正晃晃荡荡的站着个人,

那人手里还抓着把染了血的卫生巾。

“夏博?你……”

话刚出口,嘴就被捂住了,张亮压低声音紧张的说道:“哎呦,我的哥,可不敢……”

可能听到了二人的动静,那身影缓慢的转过身。

距离太近了,邢立臣差点被吓了个魂飞魄散!

刚刚还跟他有说有笑的兄弟现在完全变了模样,

深红色血液正从他的七窍中缓慢渗出,

一双眼睛如同刷了红漆小苹果,不仅颜色血红,而且瞪的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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