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小吉的惨状,忍不住恨恨地在他身上踢了两脚,“半片头”被我踢得疼醒,见到我后顿时露出惊恐不已的神情。
我把枪口对着他的脑袋,准备好好审审他。“你们是谁?”
我也不知该从何问起,就随便问了一句。
“半片头”面露惊慌,呜哩哇啦地说着什么,像是在向我求饶。
“说华夏国话!”我怒吼道。
可是那家伙好像听不懂我说话一样,还是叽里咕噜的,气得我又狠狠踢了他几脚。“说华夏国话!”
我一时气急,这几下似乎有些重了,竟然把他给踢晕了过去。
这家伙死到临头还想蒙混过关,我越想越气,又踢了几脚,想像刚才一样把他给踢醒,哪知这家伙却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再也活不了了。
我有些气急败坏,这家伙也太不经打了,怎么什么都没问出来就死了呢。
我刚想再给他几脚,一一忽然拉住我道:“先别打了,我看他不会说华夏国话。”
“怎么可能,上次我还见他说呢。”
“你见过他?”
见她疑惑,我就把上次战斗的情形和一一说了下,并把见到他和小吉说话,以及德勤爷爷推测他会说华夏国话的事情和她说了。
“你确定是他吗,当时那么远,会不会认错人了?”一一问。
“怎么可能,这家伙的头发这么怪,化成灰我都认识。”
这时,一旁躺在的那个被绑的忽然开口道:“这是他们特有的发型,富士帮很多人都是这样的。”
“什么!”我不太相信,怎么可能很多人留这么怪的发型?
我立刻把其他几具尸体的面具给摘了,发现其中果然有个人也是留了这个发型,也是脑门中间光秃秃的,在脑门顶把头发挽起来。
我上次记住了那人的怪发型,却没看清他的脸,如果富士帮的人都是这种发型的话,那我岂不是找错了人?
这帮混蛋,发型都这么奇怪,不过反正这些人没一个是无辜的,打死就打死吧,我有些懊恼地想。
“你们也是华夏人吧?”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拿手电照了照,见那个人大概二三十岁的样子,浑身穿的破破烂烂的,眼睛里透着惊恐的神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道。
我拿枪顶着他的头,冷冷地问:“你是谁,怎么会被他们抓起来的?”
虽然他也说着华夏国话,但我还记得五叔的话,在下面的世界,对一个人的信任必须拿命做赌注,我可不想随随便便赌一把。
“别开枪,我也是华夏人,是被他们抓住的,求你们救救我吧!”
“你从哪来?”我又问道。
“我们村就在附近的山上,我们村里大部分都是华夏人。”那人颤抖着说道。
“你认不认识小吉和乔爷爷?”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乔爷爷说他们晚上要防备别人偷抢,偷抢的人往往不是富士帮的人,而是周围其他的幸存者。既然这个人说他住在附近,那他是不是也可能是那帮偷枪的人之一呢?
“小吉?”那人极努力地回想这个名字,似乎想起这个名字能多获得一份生机一样,可是他想了半天却还是一无所获,只好惶恐地摇了摇头。
“就是山上那个村子的人,”我用手指了指小吉村子的方向,“那个村子在一个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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