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挣扎,越朦胧。
越挣扎,越昏沉。
就这样,言树在空中睡去,隐约中,笛声如恶魔的鸣叫。
“我们果然又见面了,言树先生。”左思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言树,不禁莞尔,伸手点了点言树的脑门。
“天啊,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死了。”言树睁开双眼,却又闭上,用手肘遮住了脸。
但想了想,还是起来,面前这个女子看似温柔,但是不知道折磨自己多少回。
“言树先生,你一直记不住我说的话,没什么可以藏在心里,它总会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左思晴顿了顿,看到言树用一种嘲弄自己眼神看向自己,仿佛在说:“这像是你会说出的话。”
“ 不过,我是对你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吗,你迟迟没来看我和罗挚,对吧,他不是你的朋友,像你这样的人,活着就是一种罪啊。”
“你说得对,我现在还很迷茫,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有几十种的期待降临到我身上,我只不过是想作为一个废物那样活着,却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和你……在这块不知道什么……”
“褶皱蘑菇”
“不用你提醒,我当然知道。”言树深知自己在经历这一次的考验之后,就正式开始自己的欲望之旅,烦躁,崩溃的情绪早就将他吞没。
至于这褶皱蘑菇,他并不是很感兴趣,只知道自己还是需要一些提醒和教导,他急切地需要一位精神导师,帮助自己走向未来的远方。
而不是在这里和一个笨蛋一样的心理医生说话,且不说会惹绣藏生气,而且紧迫感也会之间损失。
不知道为什么,和女人谈话总会让男人失去起码的紧迫感。
褶皱蘑菇是存放先知的地方,这里被一个叫做疫病的怪诞侵袭,它只要清理完这个家伙,便可以正式恢复自己的风曲,得到守棺人的考核机会。
左思晴走在将来,言树走在过去,两人似乎来玩一样,他们在蘑菇中穿行,两人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已经慢慢熟悉了对方。
两人接触到了这个地方的浪漫。竟然并肩跳起舞来,他们时而往后走,变成婴儿挥舞着柔软白哲的双手,时而往后走,变成老人静静看着对方。时而变成中年人,互相帮对方梳理头发,他们时而变成青少年,感受来自对方身上的荷尔蒙,尝试那羞涩的初吻和温暖的怀抱。他们不断在人生的各个阶段变化着,没有停止,感受到了有始有终的美。
在不久的将来,传来了笨重的敲打声,他们预见分钟时预见了疫病。那是一种繁殖力极高而混乱的象征。
言树穿过一些未来。
“疫病吗?言树在这里和你对话。”
“你疯了吗?”幼小的左思晴看向老年言树,言树摸摸左思晴的头发,装作一副老人的样子朝他点了点头。
左思晴别过头去,默默走到言树的身边。
疫病看向言树,只是瞧瞧自己的愤懑的躯干和空虚的内部,全身长满的白色分泌物和黄色的粘痰。全身不断膨胀,缩小的伸缩物慢慢朝言树和左思晴靠近。
言树无语,只好开始解析,然后打开风曲,但是释放的反光居然在这片地区失效了,时间的伸缩和事件的反复彻底对冲,居然造成了时间凝滞,
言树深吸一口气,放下面子,求助似的看向左思晴。
左思晴似乎在仔细端详疫病,同时也看向言树。
“我们貌似第一次任务就要失败,我可以改变浓稠程度,但是再怎么压缩的时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