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算计什么,别说皇兄不会容你,就是你父亲和你哥哥都不会容你。”

看来韫瑰公主是被曲时笙针对怕了,几坛子青梅酒都没能拦住她的脚步,这些话如今不得不说了。

曲时笙淡淡一笑:“大嫂在说什么话?如今你我是一家人,我这一声大嫂也不是随便叫的,日后你我要和和睦睦才是,不让父亲和哥哥为难。”

这话让韫瑰公主稍微放心了一些,虽然心里还有对曲时笙主动示好的疑惑和不解,但一想到自己已经与曲时钊拜了堂,曲时笙显然已经无计可施,也就接过了曲时笙递来的酒杯,与曲时笙撞了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没注意的是,当她喝酒时,曲时笙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

让韫瑰公主喝完酒后,曲时笙吩咐伺候韫瑰公主的婢女要好生照看,自己借口要去前头应酬,马不停蹄的赶到前厅,瞧见徐之远正在人群中与人推杯换盏,拼了命的给曲时钊灌酒。

“许久不见你大哥了,也不知他在战场上怎么样。”曲时笙停在徐之远身边,言语试探着说。

她与徐家这对兄弟俩从小一起长大,只是徐之远为人有些阴郁,曲时笙对他有种天然的警惕感,所以只与徐之珩走得近一些。

徐之远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她能主动与自己搭话。

“前些日子大哥来了信,说在边关一切都好,过一阵子就可以回来了。”

“那就好。”曲时笙装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笑着端起酒来:“那就祝你大哥一路平安,凯旋归来了。”

徐之远想要撞杯,才发现自己的酒杯已经空了,曲时笙顺势将自己的杯子塞到了他手中,又拿起一杯酒来,大大方方的与他碰了杯子。

不多时,徐之远觉得头晕的厉害,以为是自己不胜酒力醉了,便掀了帘子往外面走。

曲时笙吩咐了自己的心腹下人,早就等候在外面,见徐之远出来连忙扶住了他,将昏沉沉的徐之远引到了韫瑰公主的院子。

曲时笙在后面一路跟随,掐着时辰知道时候快到了,挥了挥手让那下人离开,自己则守在院外,静静的等候药效发作。

此刻屋内的韫瑰公主感到浑身燥热,难受的厉害,不自然的脱下了衣裳,用帕子擦拭着脖颈上的汗。

正当此时,徐之远开门而入,转头与韫瑰公主四目相对,二人皆眼神迷离,如同干柴遇烈火,不用曲时笙再推波助澜,药效先发作的韫瑰公主直接拥了上去,抱着徐之远的脖子哼呀个不停。

前院的人热闹完,一大群人簇拥着新郎官曲时钊往洞房走,准备掀盖头。

然而刚到门前,屋内传出的一声媚叫惹的众人皆大吃一惊,接着便是一声声的远郎,语调令人心神荡漾,不自觉想到了些什么。

房门被推开,曲时钊的脚步顿在原地,后头紧跟过来的一群人也愣在当场,曲傅林更是肃起了一张脸,模样像是要吃人。

床铺凌乱,韫瑰公主和徐之远衣不蔽体,徐之远听见开门声惊愕的抬起头来,身下赫然就是今天的新娘子韫瑰公主。

韫瑰公主也被吓坏了,藕玉般的小臂死死抓住徐之远,尖叫一声偏过头躲在了徐之远身边。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曲时钊被当场戴上绿头巾,气的他攥紧了拳头,脸色铁青,揪过徐之远将他扯下床榻。

众人皆用同情的目光看向曲氏父子,曲时笙躲在人群后头,瞧着事情尽数按照她规定的走向发展,所有人将这对狗男女捉奸在床,皇帝就算是再厚脸皮,也不敢继续把韫瑰公主塞在曲家。

虽说她给亲哥哥戴上了绿头巾,可这一切都是为了挽救曲家人的性命。

只要韫瑰公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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