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撞圥戎,却换来了圥戎的一个大白眼。

徐之珩与曲时笙手牵手在树林里走着,见前头有个凉亭,明瑰公主正坐在里头。

因为和徐之远的丑事,这一次韫瑰公主并没有跟着过来,没人处处嘲讽明瑰公主的日子过的舒坦了些,这会儿正坐在亭子里吃点心,手边的盘子中装着几只新鲜的梨。

“公主殿下也喜欢吃这个梨吗?”曲时笙走过去问。

明瑰公主转过头,一眼便看见了他们二人紧紧拉着的手,这不由让明瑰公主触景生情,眼神悲伤了一瞬,接着才说:“是啊。”

重回伤心地,明瑰公主满脑子都是她与驸马手牵手走在山路上的样子,因为她喜欢吃这儿的梨,所以驸马会给她摘上好多让她吃,他们两个也如曲时笙和徐之珩这般恩爱。

“曲姑娘和徐将军可真是般配呢。”明瑰公主又说着。

曲时笙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公主殿下说笑了。”

“徐将军打算何时向曲阁老提亲呢?曲姑娘如此漂亮,家世也好,若不着急些只怕别人要捷足先登了,还是早些娶回去的好。”明瑰公主说。

徐之珩语气郑重道:“臣的婚事皇上说要做主,所以臣没办法直接向曲家提亲,但既然是与曲姑娘情投意合,臣必然会竭尽所能为皇上分忧,让皇上赐婚臣与曲姑娘。”

明瑰公主也不知看见他们两个,心里是什么滋味,或许当年她早一些嫁给驸马,驸马就不会死的那样快。

也或许她身份低微,就算成了亲也救不得驸马的命。

没发生的事,谁又能未卜先知呢。

曲时笙坐在明瑰公主的对面,询问道:“公主殿下,昨儿皇后娘娘突发旧症,臣女想问问皇后娘娘如今怎么样了?”

“你很关心皇后?”明瑰公主问。

“毕竟和皇后娘娘在闺中便相识了,认识的早,心里多少有些挂念。”

明瑰公主看着远方的一片浓绿,叹了口气道:“皇后嫁错了人。”

这番话听的曲时笙一惊,立马回头看向徐之珩。

“公主殿下,这话可不是能胡说的,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徐之珩提醒道。

明瑰公主拿过茶盏,吹了吹上头的浮沫喝了一口,接着放下茶盏说:“她是不是嫁错了人,你们和我都是清楚的,皇兄若心里有她,也不会放任她在马车中不管,让她晕死过去都无人在身边,听说伺候伺候皇后的宫婢被罚了一年的例银。”

“喜鹊是因为替皇后娘娘讨东西,才不在皇后娘娘身边的。”曲时笙低声解释。

“谁在身边谁不在身边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皇兄一手促成了皇后的旧症,又明知盛夏赶路不易,他这是杀鸡儆猴。”

听完明瑰公主这么一解释,曲时笙皱紧了眉头,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公主殿下的意思,是皇上针对的并非皇后娘娘,而是…”她压低了声音:“程阁老?”

明瑰公主没有回答,忽然笑了笑:“起风了,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京城热的厉害,这里却是阴雨不断。曲姑娘快些回吧,否则山路上会有危险的。”

瞧着她不想往下说,曲时笙也不愿多问了,毕竟现在的明瑰公主无权无势,只是想明哲保身罢了,问的多了她也不会回答,反而会让她陷入不好的境地。

“公主殿下身边并无人伺候,臣女扶您回去吧。”

“不必,我自己可以。”明瑰公主回身将那盘梨子拿起:“你们先走吧。”

曲时笙总觉得这明瑰公主太过忧郁了些,心中仿佛装满了故事,一面想让人了解她明白她,一面又筑起了高高的墙不愿别人知道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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