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是不会离开京城的,他最想做的事还没做。”徐之珩打量着无边无际的黑夜:“回去吧,一定还能碰到他。”
按照前世的发展顺序,那个手握半张遗诏的内侍会主动到曲家找曲傅林,也因此害了曲家上下被建琮帝当做眼中钉,徐之珩能确认这内侍短时间内不会离京,也不会被建琮帝的人抓住。
所以他只要盯好曲家,就一定能瓮中捉鳖,将内侍抓住。
没抓到人,徐之珩也不想那么早回去,索性翻了墙去见曲时笙。
曲时笙也还没睡,白天吃的不多,这会儿正饿着,让凉儿做了一道南瓜银耳羹,配一碟子米糕。
米糕软嫩黏牙,里面放了红豆、葡萄干、瓜子仁儿和小米,吃起来香甜可口,口舌生香。
窗外传来一声轻响,曲时笙回头看去,见窗子被从外面打开,徐之珩利落的翻了进来。
“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曲时笙看着他放下佩剑坐在自己身边,拿起一块糕喂给他:“可用过晚饭了吗?”
徐之珩接过米糕:“就是因为没吃,所以上你这儿蹭口饭。”
曲时笙喊道:“凉儿,去做些汤水来。”
凉儿推门进来:“姑娘可是米糕不够吃?晚上吃多了怕您不消化,您还是…”
当她看见徐之珩坐在屋里时,后脑勺都麻了一下,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关上了门,边往台阶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姑娘随时吃饱吃好!”
屋内的两人笑了笑,曲时笙这才问:“找我来真是为了吃口晚饭?我可不信。”
徐之珩把曲时笙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当然不止为了吃晚饭,但也是为了填饱肚子。”
说话间,他的手搭在曲时笙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痒的曲时笙咯咯笑。
“好了,到底有什么事。”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让我帮忙的时候,可是捎个口信儿我就都给你办妥的,怎的连声道谢都听不见?”
曲时笙捏了捏徐之珩的鼻子:“宽宏大量是美德,还请徐将军能够大度一些,别与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而且徐将军又不差银子,买下那一个店面不过是说句话的事,怎么,舍不得啊?”
“舍得,舍得。”徐之珩被曲时笙迷的五迷三道,只看着她笑,好半晌才问:“如今那铺子空着,我随便让人卖一些皮货,但我毕竟没经营过,估计弄不明白,你可有什么想做的营生。”
曲时笙想了想回答:“用那铺子诓了我那个堂妹,万一她知道铺子是我的,保不齐又是一番麻烦。”
“不会,登记造册用的是我下属的名字,她查不到你头上。”徐之珩摸着她的手说:“就是怕你烦闷,让你解解闷儿,你若是不愿意就空着或者卖了,我瞧着地段还不错,你若是想经营也不必考虑太多,赚了赔了我都不在意,你自己高兴最重要。”
“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有一些想做的事。”曲时笙窝在徐之珩怀中,细数着自己所憧憬的那些:“我想开一间卖点心的铺子,你看凉儿做的点心多好吃啊,我尝着比宫里头的厨子都好。还想卖一些香料,只是一家店没办法卖两种东西,所以有些难以抉择呢。”
“那有什么,只要你高兴,在旁侧再买一处店面就是。”
曲时笙搂着徐之珩的脖子坐直了身体:“你可真是个大脑袋,别人家娶媳妇都喜欢顾家的,怎的你喜欢败家的?”
徐之珩哈哈笑了两声:“我就有银子,花不完的花,随便你败家。男子汉大丈夫,要是连妻子这点爱好都满足不了,那可真是白拼搏这些年。”
“成,那就听你的,一间卖点心,一间卖香料,回头就让凉儿选几个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