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镜春楼时,看见吴正陪着金禹晟来了镜春楼,林江玉认出了吴正,吴正在金禹晟身边做狗腿子,巴结讨好,可不是眼下这个光景。”

徐之珩听懂了个大概,分析道:“前世估计也是这样,纯娘和他有了苟且,用肚子讹进了金家门,在金禹晟耳边吹枕头风,让金禹晟用吴正做手下,这也就解释了吴正跟着他一同去镜春楼。”

曲时笙点头道:“我也是这么猜的,现在的吴正还不认识金禹晟,或者说金禹晟还不认识他。那次见到他,林江玉几乎是瞬间就把他认出来了,但是他因为背靠金禹晟,所以林江玉没能成功报仇,还被他给杀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徐之珩认真的问:“通过他查出那个你不认识的人,然后替林江玉把仇给报了?”

“不。”曲时笙摇了摇头:“这仇是她的,并不是我的,就算我替她将人杀了,她也不会真正解恨,倒不如让她自己亲自动手。我只是想帮她把仇人找到,让她提前解决,以免后面再出变故,没办法拯救她。”

徐之珩有些心疼曲时笙,伸手将她揽在怀中,她的手搭在徐之珩心口,被徐之珩顺势握在手中。

“你别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你自己还要忙很多事,别人的命数你能顾的有限,就像是裘妈妈,还有范雯昭,她们原本命数就如此,你试过了不也没办法吗。”

曲时笙面具难过:“我只是觉得,她们人都不错,不应该落得那样的结果。说起来,裘妈妈的事让我很意外,前世没出她这件事啊。”

徐之珩叹了口气:“我事后查了一下,景王似乎在谋划什么事,所以让人递了消息进来,但狗皇帝查到了此事,这才揪出了裘妈妈,这件事的风波还没平息,我也不敢贸然与景王联络。”

“今生事件的发展,与前世大概相同,唯独这件事让我弄不清楚,这样看来不同的点出现在景王那里?”

曲时笙的话刚刚问完,圥墨推门出来:“将军,姑娘,他招了。”

徐之珩牵着曲时笙进去,只见那吴正被打的像个血葫芦,右边的眼睛半睁不睁,肿的很严重,嘴角一溜溜的往下淌着血,场面看起来血腥又恶心。

见此情景,曲时笙扭过头去不想看,徐之珩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就给下属使了个眼色,下属又拎了一桶水,把吴正从头到脚淋了一通,又拿来吴正堆在角落的衣裳,把他的脑袋胡乱抹了抹,算是干净一些了。

“说说吧,你和那个纯娘是怎么回事?”曲时笙用手帕掩着口鼻问。

吴正咳嗽了两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子,下属瞧见伸手用吴正的脏衣裳把血沫子抹了个干干净净,吴正这才说道:“纯娘原先是柳芳楼的,在那干了三年多,我和她相识多年,后来我在赌场失意,自家两个老宅子都赔光了,实在没钱用,就只能让她出去。”

“你让她去柳芳楼她就去了?”曲时笙有些诧异。

柳芳楼和镜春楼相同,都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青楼,但是镜春楼将柳芳楼压的死死的。

柳芳楼经常出人命,不服管不听话的、有了孩子用腌臜手段弄掉的等等,甚至前些日子刚出一个男主子要给姑娘赎身,那姑娘被正头夫人花银子使唤柳芳楼手下活活打死的事。

因为里头分成不均,能赚的银子很有限,又经常挨打挨骂,姑娘们心里都不踏实,拧不成一股绳,劲不能往一个地方使,柳芳楼自然比不过镜春楼风光。

这纯娘除非是脑袋有病,否则吴正让她去她就去?

说到这儿,吴正有些讥讽的说起纯娘:“纯娘是从小和我订了娃娃亲的,她老子娘都没了,她老子就是个酒混虫,喝多了打媳妇打孩子,有一年下大雪,他又喝多了拿凳子砸人,他媳妇没法子,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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