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贪,我和你说过,就算要做婊子,你也只能做我一个人的婊子。怎么,学不乖?”
他另一只手抚摸过我的脸,冰冷的身躯压在我身上,让我有一种被一条蛇包裹缠住的感觉。
“亢奋地连身体都在发抖,真是一条好狗……”他眯眼继续笑了笑,“现在爪子尖锐了不少,所以觉得在我这里能抓出几道疤痕了对不对?”
他松开我,一把扯下我身上的浴袍,盯着我光洁的肩膀,“我挺想在你肩上刺一排字的。”
我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慌张地挣扎,而黎悯只是将我这样收入眼底,并无动容,“你或许说的没错,我挺喜欢在你身上找痛苦带给我的快感……这比跟你**还令我舒服。那么,我为什么要放你走?”我摇着头,浑身哆嗦,“黎少,我们之间时间都快到了,您放过我吧。”
“你刚还说什么来着?好聚好散?”
他口齿缱绻旖旎地吐出一句话,将我的心口硬生生剜出血来,“祝贪,好聚好散这个词,一般都是含着未完的恨意说出来的,知道吗?”
我身体重重一颤,他如刀锋般的视线就已经将我这副破败不堪的皮囊切割开来,他抚摸着我的脸,“祝贪,恨是从何而来的?我们之间有恨吗?”
有啊,怎么可能会没有呢?有爱就有恨。
可是我们之间没有爱,只有恨。
这可真是少见,爱不了他,那就只剩下恨他。我狠狠推开他,“十年,黎悯,彼此放过吧。祝怀都可以放过我了,为什么你不能?”
“我们早该一起完蛋了。”
他轻轻吻我,如同对待一个情人,这和之前他的粗暴直接完全不同,温热的口舌将我魂魄和理智一并咀嚼撕碎,我呜咽,“我还没休养好。”
“我知道。”
他只是这样密密麻麻地吻我一遍,随后就停手,脱了浴袍压到了我的床边。
今天不是在他的房间,而是他来我房间过夜。
肌肤相贴的时候,我听到我灵魂深处发出一声压抑而又畅快的嘶吟。
背紧紧靠着他的胸膛,我被他收紧了,却感觉不到温暖,只有窒息。
他说,“祝贪,今天这样的话,我当你酒喝多了,别让我听见第二遍。”
我手指被吓得冰凉。
“否则,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我惨笑一声,他还真是可以做到这样狠心!凭什么呢,他可以随时随地就丢掉我,而我却不能。
黑夜漫长,我仿佛身处地狱尽头,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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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出乎意料地比他早,于是靠着他的肩看了他一会,我心里想,从颜值和身材来说黎悯这个金主大人起码还是满分的;从家产和权利来说,他也是相当出挑的,至于别的,又跟我们这种皮肉生意有关系吗?
他这颗心,是冷是热,是好是坏,都与我们被包养的一方有关系吗?
我想也是没关系的,那我凭什么因为他的残忍无情而觉得难过?
仔细看了会他的脸,我在想这个时候拿一把刀来刺下去,黎悯应该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
不过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我哪儿来这么多的善心要替社会收拾败类?要说起来,我还算是其中一个呢。
黎悯要是死了,我问谁拿钱啊。
我起身,机械地整理了一下昨天的情绪,随后深呼吸一口气,披着浴袍去给他做早餐。因为我今天还要去公司实习,所以动作得尽量快。
等我煎好培根榨好果汁的时候,黎悯已经穿着拖鞋慢吞吞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