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着急了,见我站在厨房里面不干事,还占地方给她添乱,索性一句喝骂将我支走,说出去把刚才洗了的床单和被罩给晾上。
按照娘的吩咐,我出来屋子,把放在大木盆里的床单还有被罩全都搭在了院内的晾衣绳上,等着它们被阳光和习习微风弄干。需要晾晒的东西不多,我闲得无聊就开始在院子里面来回踱步,思考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
神秘男人再次出现了,他又对我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太无聊了,你说你知道不知道天龙道馆在哪?”
我说道:“我哪知道啊,要不你告诉我吧,你不是替我走了这段人生路吗?”
神秘人说道:“告诉你,就没有意思了。这样吧,我给你个提示,农村人比城里人还八卦呢,尤其是喝得醉醺醺的大老爷们,这样,你出门听听街头邻里的话,说不准还真能找到店天龙道馆的线索。”说完,神秘人又一次消失了。
按照神秘人的提示,我出门后,还真听见对门那家,有几个上了岁数的大爷们坐在一起,抽着旱烟唠着嗑,没事还就着两口小酒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些什么。
我踮着脚抬头望去,这些人全都是我们村里住了有几十年的老街坊邻居了,应许能找他们问出来天龙道馆的位置。虽然,我叫不上他们的名字,只知道这个大爷那个叔地称呼他们,但好在,他们对我这个出了名的调皮鬼都记忆犹新。因为,小时候,我没少跟在张小娴后面胡闹,不是去过这家掏鸟窝,就是去那叫摸小鸡,总之,好事一件没做过,坏事一件没落下。
离开村子起码十七八年了,我和他们自然没有多少交集,凑到了他们跟前听他们聊天,无非是张家人谁去哪了,赵家人把哪个姑娘又嫁了一类的八卦。反正,我插不上嘴,那就干脆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吧,只能装作感兴趣地听着。但我心里巴不得他们早点唠完这些没营养的话,我好跟他们打听天龙道馆的一些事情。
就这么没待一会儿,我还在端着下巴,继续听他们聊无趣又无聊的话题,却突然听到了一个光头老汉提到了我相当感兴趣的话题:“欸,我说啊,你们看见今天给长葛老哥引路的那个道士了吗?他也叫杨半仙,而且跟之前来咱们村发长命锁的姓杨的老道士一样的套路,一样的那么神!真没想到啊,这个天龙道馆的老杨半仙半辈子都不收个徒弟的,突然就冒出来了这么大一个徒弟,你们说神不神?关键是,天龙道馆早就荒废了,里面还有个小杨半仙。”
我一听他提到了天龙道馆和斯文呆瓜,立马提起精神来了,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努力收集着每个有效的讯息。
“王秃子,你少瞎咧咧了,这个天龙道馆哪是什么道馆啊,再说了,这道馆不是荒废了而是根本就不算是个道馆。这道观里面啊,杂草丛生,快要回归大自然了。至于你说的那个疯道士啊,也不过是流浪到那个地方的流浪汉。”坐在光头老汉对面的一个精瘦又佝偻着背的白发老头,抽着旱烟说道。
“你丫的才胡咧咧呢!那个道观我可是去过的,还是三十年前了,那时候啊,还有点人气。老杨半仙那时候还在道观前面打太极呢,见我过去了,还邀请我进去喝茶来着,他那浅灰色的道袍我印象深刻,只不过啊,这道馆太偏僻,见不到个人过来。只不过再后来,有人说老杨半仙疯了,要不就是死了,道馆这才荒了!传闻是他泄露了太多天机,遭天谴了。可今天,见那个年轻的道士就是天龙道馆的,我还以为那个破道馆早就塌了!”姓王的光头听不得被人对他的质疑,大声反驳解释了起来。
怪了,这个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