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住持,在下说过,太后还等着我呢,改日再去白马寺向您赔罪。”
薛怀义一听赵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立刻拽住赵客的胳膊,试图摘下赵客的面具。
“薛住持,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个毛头小子,看我不——”
薛怀义话未说完,就被赵客一脚踹地连连后退,“薛住持,改日去白马寺赔罪。”
话落,赵客扬长而去,她倒想看看,薛怀义如何跟武后告状。
“统领,太后娘娘在御花园,咱家为您带路。”
赵客点点头,跟在引路太监身后默不作声,这一路上,赵客碰上不少朝中大臣,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见了赵客之后退避三舍。
无论是例竟门还是通玄监,都让朝臣痛恨不已,不过通玄监倒比例竟门名声好些,毕竟通玄监不会随意诬陷旁人。
何况,赵客在通玄监,是没有名字的。
“启禀太后,通玄监的大统领到了。”
“好,你们都退下吧。”
武后身边的宫女太监行礼后便退下了,偌大的御花园内只剩下赵客和武后二人,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西市的那队胡商是怎么回事?”
“回太后,臣还在查。”
“那依你看,这是谁干的。”
赵客面具下的嘴一撇,这还用问她吗。
“依臣看,幕后主使定是反对您的人。”
“这个朕自然知道,朕是想问你,有没有具体的怀疑对象。”
赵客一愣,这满朝文武反对武后的人占大半,她怎么知道是谁干的。
“回太后,经臣这半年的监察,幕后主使定然不会在朝中,毕竟有例竟门在,他们也不敢造次。”
武后点点头,“你说得在理,这些年来,反对朕干政的朝臣比比皆是,朕是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掣肘自己,自从有了来俊臣、索元礼这帮得力干将,他们才消停点。”
“太后所言极是,所以臣才会将视线放在别处。”
武后抬眸,“你觉得会是庐陵王吗?”
赵客又一愣,心想这武后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怀疑谁不好怀疑自己的亲儿子。
“是不是庐陵王殿下,臣相信您心里清楚,不过臣最近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哦?”武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说来听听。”
赵客看了看周围,“太后不知听没听说过卧薪尝胆的故事?”
武后思索片刻,问道,“可是真的?”
赵客点点头,“依臣判断,最迟明年后半年,太后做好应对的准备即可。”
武后欣赏地看着赵客,“你做事,比你母亲好,朕果然没看错你。”
“微臣谢太后夸奖,不过……”
“不过什么?”
“他在神都定有同伙。”
武后沉默片刻,“限你十日之内查出这伙贼人。”
赵客听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呼吸一滞,差点背过气去。
十日,开什么玩笑,武后就像现代社会脑子有毛病的领导一样,不过谁让人家万人之上呢。
“臣遵旨,”赵客拱手道,“太后可还有事要吩咐臣的?”
武后摆摆手,“听说你方才踹了薛怀义一脚。”
“是,不过臣是一时情急,因为薛住持强行摘臣的面具。”
“原来如此,以后你不必在意他,你是朕的耳眼,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