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的这么干脆,反倒把沐晚歌给说愣了。
她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揉了揉,无奈的很:“我也就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她可是七公主,我再怎么厌恶她,想宰了她,也不能真这么做啊。”
墨为寂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玩笑话。
他认真的注视着沐晚歌的眼睛,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语气沉着:“若是你想,便能,便杀。”
她想杀人,他便递刀。
沐晚歌仰头,直视着他深邃的双眸,心里一颤,随后化成了一滩水。
她心里又甜又涩,扬起一抹笑,主动依偎到他怀里。
“真出事了,皇上必定严查。他本就怀疑你,万一查到是我们动的手,岂不是坐实了你有逆反的心思?我就随口一说,轻重还是分得清的。再等等吧,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找个机会和由头,彻底将这烦人的公主送回去,还得让皇上那里无话可说才行。”
沐晚歌靠在墨为寂的怀里,手指抵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坚硬的肌肉力量。
光是胸肌不够,她还不老实的摸着他的腹肌,在他精瘦的腰部又掐又捏。
她本就穿着宽松的丝绸睡袍,又懒懒的依偎在男人怀中。
墨为寂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身前那一片白皙的肌肤,半遮半显。
如火焰般妖娆的睡裙,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一红一白,冰火两重天。
墨为寂的眼神逐渐深沉,透着来自原始的野性与侵袭。
他的嗓音沙哑:“办法?想到什么办法了?”
沐晚歌浑然没察觉到危险在来临。
“将计就计。”她的手指仍然在他身上肆意妄为:“萧沁凡怕是要沉不住气了,只要她动手,我一定能找到破绽。快了,我能等,但她怕是等不及了。”
“我也不想等了。”
墨为寂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
沐晚歌困惑不解,刚想抬头朝他望去,就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墨为寂横抱在怀中,被大步流星的带到了床榻旁。
腰间的红色绸带早就落在了地上,宽松的睡袍解开,顺着两侧滑落。
等墨为寂将她强势蛮横的抵在床上,彻底被他掌控,任他宰割时,沐晚歌才明白他刚才说的等不及是指什么。
等沐晚歌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墨为寂坐在床边,正在穿最后一件锦袍。
沐晚歌抬起上半身,迷糊慵懒的爬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宽厚精致的后背。
她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刚睡醒的声音有点软糯:“好像每次都是你比我起的早。向来是妻子给丈夫更衣,但我好像很久没帮你穿过衣裳了。”
“无妨。本尊也可以帮你。”
沐晚歌听到这话睁开了眼睛:“你帮我更衣?”
真是奇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么傲娇的一个男人,居然主动说甜言蜜语了?
墨为寂勾唇笑了笑,贴在她的耳边说了几个字:“本尊可以帮你脱衣。”
沐晚歌的脸色当即就变得又黑又红,没好气的把他踹开了。
墨为寂心情不错,踹过去的脚丫被他牢牢抓住,轻而易举就被他抬起来,视线顺着白皙的脚踝,沿着修长的小腿往上滑去。
“墨为寂!”沐晚歌羞愤的用被子把自己遮起来,这三个字被她说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