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斤斤计较,公子很努力了。想着想着,凳子的心里就委屈得很。

正在凳子噘着嘴委屈呢,苏离抬头看着一脸吃屎表情的凳子,抚额轻笑“行啦,瞅你这德性,对了你刚才大喊什么?”

凳子恍然间情绪激动到原地跳脚,恨不得变成旋风小陀螺:“公子啊啊啊,您昨天留宿灌云楼,您晓得不?”

苏离当然不记得,他都喝的到现在都没清醒,便尴尬的咳了咳:“有屁快放,墨迹作甚!”

“我的公子啊!昨日你在灌云楼与人家琦美人打赌,您赌输了,灌云楼上门要债了!”凳子急道。

“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作为本公子,不富可敌国的本公子的近侍,怎么能一脸没见过市面呢?通知账房拿去便是”苏离一脸不屑的笑。

“公子!您知道你赌了什么吗?”凳子一脸绝望。

“等等不是钱?那是什么?”苏离顿觉不妙,连忙从塌上爬起来,盯着凳子道。

“是是……”小凳子支支吾吾。

苏离都服了,“活爹你倒是说呀”

“是苏家府邸和老爷子在泸州的所有店面。”顿时间晴天霹雳,苏离只觉得脑子里回荡着自己完了这四个字是,父亲不在家自己替他散尽家财,啊这,长时间酒色早就掏空了这具年轻的身体,血气上涌,眼前一黑黑,踉跄向后倒去。

“公子您没事吧?您别吓我”小凳子一天情绪跌宕起伏。

“那灌云楼的人说了,您有三个月搬离的时间”小凳子安慰道。

苏里心想你他妈管这叫安危,随即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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