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三人闪身进入,李江心领神会的将房门关严。
等了一会儿,想象中的浓茶并没有端到自己的面前,郡守一抬头,三个大傻der就站在自己面前,给我们勤勤恳恳的郡守下了一老跳。
“你你你们怎么进来的,简直是大胆。”
这给郡守吓得一瞬间语无伦次。
苏离抱歉的笑了一笑,“郡守大人,我们找您是有要事相商。”
苏离看着眼前的大约30左右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复好自己的情绪,端好自己的架子。
“你们就是亳州城通缉的三人吧”郡守坐在椅子上,向后一靠,心下了然的开口道。
“胆子倒挺大,明知道我要抓你们,还敢来自投罗网。”郡守冷笑一声说道。
“赌一把”苏离开口说道。
“赌一把?赌什么?”郡守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没有明白苏离是什么意思。
“赌你有没有把百姓放在心上。”
话了,苏离并没有等郡守说话,径直的抖开了那副长达十米的万人血书。
一瞬间,苏离能感觉眼前的郡守神行向后一倒,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什么能不震惊,有怎么能不震惊,长达十米的布料全部都是由一件件里衣组成,一块块布歪七扭八的系在一起,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名字和手印,这是在何等情况之下才能传递出的消息啊。
郡守声音微颤道:“尔等是从何处得来这血书。”
三人应声而跪,“望太守明鉴,我亳州蕲水县百姓,含冤无数,求告无门,愿郡守施以援手,使万万蕲水县百姓得以保全性命啊!”
齐子明跪在地上,大声咆哮涕泪横流,苏离只感觉那悲鸣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冤魂似的,扰得人心止不住的颤抖。
郡守的眼泪夺眶而出,眼前这个老练的郡守神情悲痛欲将地上跪着的齐子明扶起来。
“郡守大人,这一跪草民代的是亳州蕲水县两万条性命,起不得。”齐子明铿锵道。
“既然小兄弟不愿起身,那便说明冤屈,本官替你们做主。”郡守向后侧身径直的走向上座的座位,就像一个即将听审断案的青天大老爷一样。
“草民状告亳州蕲水县县令崔抚,中饱私囊,草菅人命,崔抚于蕲水县境内熊瞎子岭发现一金矿企图吞为私有,为防止走漏消息三年内绑架无数青壮年为他卖命,县里庄家无人耕种粮食紧缺,百姓示威游行,崔抚派遣官兵镇压,随后于两年前将全县老百姓全部囚禁于城西十里铺地下酒庄,两年内征调无数青年去金矿开采,城中粮食紧缺,那崔抚下令只要家里能出轻壮年,那人干一天的活,家里的人才有口粮,多数老弱妇孺家中无人,就被活活饿死,谁料那金矿有毒,三年来所有前去的青壮年均无所还,三年之数已饿死毒死近半百姓,恳请郡守明鉴救我亳州蕲水县百姓一命,还望大人开恩。”
只见那郡守听完事情因果之后,直直的站起身,长吐一口浊气说道:“竟不想在我大唐腹地竟有如此事情发生,竟比那异族更过分百倍千倍。”
郡守从上首缓缓走来,扶起地面长跪的三人,问道:“你们可知道那崔抚为何要开采那金矿,甚至不惜全城百姓的生命?”
三人均摇摇头,郡守又问:“你们为何不去向亳州郡守申明冤屈?”
齐子明答道:“未曾没有,但均杳无音讯。”
苏离插话道:“这数万人曾向亳州郡守传过一次消息,就算是亳州郡守未收到,郡守下管辖县区,三月一下巡,五月一上报,蕲水县主城之事时长三年,官兵不过百姓不走,郡守未发现说不过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