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阳平治的掌门如此说,那程永泰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他欲言又止,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说起来这白须老道雍和生德高望重,乃是十方玄门的名真高道,他原本不想来参合此事,但因为他雍氏一族与天师府张天师一族算得上是远亲,故而在蓝常月的相邀下,他不好不过来参加这个就任大典。
此刻程永泰一时气恼发昏,认为所有的来人都被陶永顺给收买了,故而他更是气得不行,抬手指着陶永顺骂道:“好,好好,你这个奸佞之徒,耍的好手段。”
其实那台上主位上的一群掌门和长老,他们倒是没有睁眼说瞎话,只因那陶永顺手段高明,故而在黑符刚露出来之时便被他动了手脚,除了与他隔得一丈之外的程永泰见到外,其他人还真没有看到那符是什么黑符,都看到是一张黄符。
此刻的那上面的两个黄符阵,依旧在相互抗衡着,谁也制服不了谁。这时候陶永顺在对面呵呵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大师兄,你斗不过我也就罢了,难道还要污蔑所有的宾客不成?你这么做是要让我们青城一派得罪所有的玄门之友?让天下人看咱们的笑话不成!”
程永泰气急败坏,恶狠狠的瞪着陶永顺骂道:“佞人,休得猖狂,你耍了这奸诈手段出来,瞒得过所有人,也瞒不了天地,瞒不了青城派的历代祖师爷,更瞒不了我程永泰!”
那老道说得大义凛然,不过陶永顺却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来,装腔作势的摇了摇头,表示他这个大师兄还真是蛮横不讲道理。
这时候那下方一直看着,听了半天的曹玄义满头疑惑的对着马玄阳说道:“师兄,你说师傅怎么了?咱们明明见到三师叔使出来的最后一张符是黄符,为何师傅一直说是一张黑符?”
马玄阳眉头紧锁,见曹玄义这么问,他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虽然我看到的也是一张黄符,但咱们都离得远只有大师伯和他面对着,或许这其中真有什么古怪之处。”
那马玄阳见到大师伯一直在宣称对方使出来的是一张黑符,马玄阳知道师伯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故而他觉得这其中怕是有诈,师伯程永泰并没有妄言,更没有输不起而胡搅蛮缠。
曹玄义满脸疑惑的说道:“可是所有人都这么说,咱们也看到了确实是一张黄符,难道三师叔还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使出什么障眼法来?”
马玄阳摇了摇头说道:“眼下还不得知,我相信师伯不会说那些没有根据的话!”曹玄义点头说道:“师傅自然不会乱说,就怕他气晕了头。”
马玄阳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担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