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农祭司被他们给打死了?”那紫脸大汉瞪着一对铜铃眼望着陶永顺怀里的红衣祭司。
一听陶永顺这话马玄阳和马金瓜二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珠子,只见马金瓜抬手指着陶永顺骂道:“你这老贼好不要脸,明明是你打死他的,为何要赖到我们头上?”
只见陶永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马金瓜骂道:“放屁,我来此处被奉为座上宾,与农祭司一向交好,我平白无故的为何要杀他?”见他这么说那马金瓜气得瞪大了眼珠子,骂道:“好你个恶贼,竟然如此罔顾事实颠倒黑白,你还有半点廉耻之心没有?”
陶永顺骂道:“小畜生,你闭嘴,明明是你两个狗东西将农祭司给害了,如今又不承认了!你们不但害了农祭司,还将我师傅彭真人也给害了。”
一听这话马金瓜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此人竟然是如此的阴险狡诈。马金瓜立马大声说道:“彭大风那邪道确实死在我们手里,可这人明明就是你一掌给拍死的,你这是栽赃陷害!”
马金瓜气得不行,哪知道这时候那一向急躁的马玄阳却并不生气一般,只见他冷冷的盯着陶永顺说道:“姓陶的,人无耻到你这种地步,也算是世间极品了!”
那陶永顺瞪了马玄阳一眼,却没有答话,这时候只见对面的紫脸大汉阴沉着一副脸面,对着马玄阳和马金瓜二人厉声喝道:“你们两个是哪里来的野东西,胆敢跑到此处来杀人,难道不知道我兜鍪神的名头?”
这时候他听说眼前的二人不但杀害了农祭司,还将法术精湛的彭大风也给打死了,这让那紫脸大汉感到有些惊讶。
这时候马玄阳望了那紫脸大汉一眼说道:“贫道乃是青城山的法师马玄阳,这是我小徒马意非,难道阁下便是兜鍪神?”那紫脸大汉眉头一皱,大声说道:“不错,本神君便是此处正神,人称兜鍪神!”
马玄阳眉头一展,对着他大声说道:“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在此处行邪事做邪法以人为祭?”那紫脸大汉一愣,仰天哈哈大笑了两声后对着马玄阳喝道:“胆大包天的臭道士,跑到本神君这里来捣乱杀人不说,还敢来指责于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听这话,马玄阳瞪着他说道:“你并不否认,难道这事情是真的?你这邪人,胆敢在此为非作歹,残害生灵,还敢称为神?”
见马玄阳一直在指责着他,那兜鍪神气急败坏起来,抬手指着马玄阳喝道:“混账东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你能把本神君怎么样?”
他那一副嚣张气势显露无遗,显然没有把马玄阳和马金瓜给放在眼里。这也难怪兜鍪神把川北地王司怀仁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