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回,把手上的膏药往后递,说道:“帮我涂一涂,看看晒的难不难看。”说着,把睡袍的领口往后松了松。

在晒伤而红黑的皮肤衬托下,往下露出的皮肤细嫩白皙。

子勗意识到自己看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的后背,拿药瓶的手收紧了些。

声音低沉克制:“不难看。”

吴姒语听到声音,转身看到子勗,吓了大跳。

前襟因为领口拉开松垮,隐约能看到一抹细嫩。

子勗微微侧过头,眼神避开,说道:“转过去,不是要涂药。”

吴姒语哪知道来人是子勗,尴尬一笑:“我以为来的是夜莺。”

“无妨。”

有妨,有妨!她有妨!就在吴姒语想着借口怎么把子勗打发走。子勗拉起滑落的领口至肩上,轻捏住她的肩膀转过身去。

下一步,颈肩处便感知一抹清凉,伴随着主人有些粗糙的指腹反复擦拭。

吴姒语一身战栗。

如此反复,不过几十息之间。

子勗收回手,低眸说道:“晒伤了为何不说?”

吴姒语无所谓道:“不是什么大事。”

“这几天辛辣之物不能吃。”子勗说罢,转身去了屏风另一侧。

吴姒语看着子勗,实在不好意思跟他说,他把她的药膏拿走了。

算了,明天再让夜莺再买一瓶。

子勗回来,不过是想要沐浴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此时在浴室的他,任由冷水从头淋下,水流顺着子勗精壮的肌肉纹理滑下。

他抹了一把脸,看着一旁他故意拿走的药瓶。他看了看方才抚上女子肩背的指尖,上面除了药香,仿佛还有女子的体香。

还俗后并非因禁欲而不近女色,不过是因为不感兴趣罢了。如今……他看了看自己,不过如此,竟然有了反应!

他扶额,嘴里勾起,声音低哑,闷笑了几声。

因子勗回来了,吴姒语反而不好意思直接吹灯休息。只好等他沐浴回来。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她有几分困意了。

她正打着哈欠,管家在门口敲了敲门,说道:“姑娘,先生已经出门了,让您不必等他。”

吴姒语应了声好,把蜡烛吹熄,直接爬上床,入睡前反复提醒自己,明天要和子勗说说,看花灯节的事。

谢安怜那头,正对着铜镜反复问秋霜:“还难看吗?”

秋霜反复确定:“小姐,已经大好了,再上一点妆,还是貌美如花。”

谢安怜松了一口气,说道:“边城的花灯节明日便要结束了,明天约上先生一起去。”

秋霜笑道:“听说那花灯节是边城未婚男女互表情意的节日。”

谢安怜瞪她:“可不要胡说!”

秋霜瞧小姐此时心情不错,才敢打趣:“是是是,小姐不过是去看个热闹。”

夜色深深,各怀心思。

吴姒语难得起了个大早,却看到屏风那侧的床榻无人,就知道子勗一夜未归。

脚伤也好全了,也起来了,就干脆出房门走走。行至院中央,看到从清尘从武场方向出来。

她迎上去问道:“你瞧见先生没?”

清尘奇怪,反问道:“你和他一道睡,你来问我?”

吴姒语瞪他:“不要胡说八道!只是睡一个屋。”

“我说的就这个意思,不然你以为几个意思?”清尘笑道,也不打趣她了,“昨晚他去了花灯节会场那儿,若是没回,就应该在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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