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外。

“你是何人?为何在将军府门口逗留!”门口守卫喝道。

只见被守卫大喝的是一个樵夫装扮的汉子,他被守卫喝的瑟瑟发抖,有压住心中的畏惧,颤抖说道:“军爷,不要误会,我我只是赵家村的村人。”

“那你为何现在此处!难道不知道将军府门口不能随意逗留!”守卫喝道,就要前来驱赶。

汉子都要被吓破胆子了,赶紧解释:“非我要来的,是,是这个老和尚说和将军府上的先生有旧,让我带他来的。”

这时,守卫才注意到汉子的身后还拉着一个拖板车,那车上还躺着一个人。他走近一看,果然是和尚,但这和尚明显看,就是昏迷之中。

“他怎么回事?”守卫问道。

汉子欲哭无泪,说道:“我今早不过从村里打算运了菜到市集里售卖,哪知道经过林子的时候碰到这和尚,看样子有点虚弱的样子,这和尚说他身子不适,问我能不能让我用拖板车载他一程,我当时车上都是菜,自然不愿意,然,然后这和尚拿了一锭银子说作为买菜钱和路费,我我我就载这么一回,我不认识他!谁知我刚刚载他到边城里,他就晕了过去!”

汉子不敢看守卫,只是一个劲说道:“军爷,您看这个人怎么处置,他说与府上先生有故,我我也不敢把人随便放哪里呀!”

守卫迟疑了一下,怕真的是认识先生,也不敢把人赶走,然后让另外一个守卫派人去军营通知先生。看这老和尚昏迷不醒,怕有个好歹,但又不知人底细,不敢放进府里,于是让大汉把车推到墙角,去里头唤了府医出来。

府医匆匆出来,给老和尚把脉,人无大碍,只是气血有些亏损,再加上劳累而晕睡过去。

不到半个时辰,只见子勗和清尘奔驰而来。见车板上的和尚。

“是师父!”清尘说道。

“嗯。先进去再说。”子勗说道,让守卫把拖板车连人推到府里。

一旁的汉子看到自家的拖板车被推进府里,欲言又止,一脸苦恼为难。

清尘掏了一小粒碎银子抛过去给汉子,说道:“你的车我买了,这个银子够吗!”

汉子眉开眼笑,连忙说道:“够了,够了!谢谢军爷!”

老和尚就暂住在正院的客房里,方便府医随时照看。府医解开和尚的上衣,果然看到有伤,还是刀伤,不过处理的及时,恢复的还不错,估计是因为赶路所至,有些轻微的伤口开裂,不过问题不大。

“如何?”子勗问道。

府医回答道:“身上有一处刀口,应该是因出血所至体虚,而后赶路体力不济而晕倒,不过无大碍,我现在给伤口重新上药包扎,让药童把药煎上,等这个老师父起床了就可以服下。”

府医诊治清楚后,开了药方让药童速速去取药煎药。

就在将军府正院忙的人仰马翻之时,吴姒语的小院却一片安静祥和。

鸦儿在帮她梳头发,她昨天与大哥约好今日要去看他,所以便一早起洗漱,一切准备完毕,还是照着之前的惯例,让王刚去套车,她去和偏院的归管家说一声。

“夫人今天要出去?”归管家问道。自从先生与夫人同住一段时日后,偏院上下开始以夫人称之。

“今日不行吗?”吴姒语好奇问,她前几次出门的时候,归管家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今天还问了一句。

“也不是不行,只是先生回将军府了,所以才有此一问。”归管家说道。

吴姒语奇怪:“先生不是去了营里?怎么今日回来?”

归管家又说道:“今天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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