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不是秦宝宝。

“你是谁?”王海大声问,却发现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太奇怪了!

自己可以听见女人的哭声,却听不见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

这是什么鬼?我在做梦吗?王海继续问:“你是谁?快说。再不说,我就砍你了!”

男人将砍刀举过头顶,威胁女人。

女人犹犹豫豫了半天,终于取下头套,哭哭啼啼乞求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人。”

一个戴着木偶面具的女人出现在眼前。

“把你的面具摘下来?”王海手举砍刀威胁道。

“不行。”女人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王海质问。

“会吓着你的。”女人回答。

“怎么会呢?”王海问。

“我没有戴面具,你看到的就是我的脸。”

“啊!”王海心里一惊,不过很快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心想,我是个男人,你是女人,我没有理由害怕你。再说,自己手里还提着一把砍刀,可以随时抡起砍刀,将眼前这颗木偶脑袋砍下来。

“你到底谁?”

女人哭哭啼啼地摇头。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半夜潜入我家,趴在我窗户上偷窥?我家的狼狗为什么见了你,吓得不敢叫?”

被王海死缠着不放。女人低头犹豫了片刻,抬头,将正面对着男人。

盯着男人看。

女人戴的面具,的确是十几年前,县剧团常演的木偶戏面具。

不过,这种戏,王海小时候在县剧团只看过一次。

因为害怕这些长相怪异的木偶,因此上学后,再也没有来县剧团看过。

木偶戏里,面具上的眼睛都长有长长的睫毛,眼睛是一种黑白色的玻璃珠子,可以来回转动。

眼前女人的眼睛里,只有眼眶,却没有眼珠。

“啊!”王海吓了一跳,瞬间从梦中惊醒。

出了一身汗的男人,突然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站在自己的床边,笑眯眯地盯着自己看。

“啊!”王海再次惊叫。

“叮当!”电灯被人拉亮了。

穿着黑色齐臀裙的侯玉茹站在王海面前,急忙解释:“是我,是我,侯玉茹。”

女人坐到床边,将一脸惊恐的男人搂在怀里。

王海的脑袋被两只傲人的雪峰夹着,呼吸着熟悉的栀子花香味,才缓缓地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这是侯玉茹身上特有的味道。王海对女人的体香很熟悉,也很迷恋。

侯玉茹问:“是不是刚才梦见了那个女人?”

王海点点头。

“这宅子不干净。”侯玉茹道,“这几天,我也梦见她几回。”

“这个女人是谁?”王海问侯玉茹。

“是这个宅子的女主人。不过,她和她的孩子好像被他的丈夫杀死了。”

王海的鼻尖翕动了几下,将头从女人的怀里拔出来,双手抓着女人的胳膊,盯着女人苍白的鹅蛋脸,一脸疑虑问:“这个女人有什么诉求?”

“她希望你能替她和她丈夫申冤报仇,抓住他外甥,将他绳之以法。”侯玉茹道。

“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海问。

“那女人不说。我每次在梦中梦见她的时候,她总是不停地哭泣,不愿意多说,只说她是被冤枉的,他的丈夫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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