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好不好…”陈瑞麟的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带着从未示人的脆弱,“我好害怕…”
“醒醒...求你了..…”
陈瑞麟的哽咽带着血腥味,原来是他自己咬破了舌尖。
他的手臂紧紧箍着林修远的腰,像是怕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在黑暗里。
安眠药的药效加上陈瑞麟的折磨,整个如同尸体一般安详无论怎么摇晃也不醒。
崩溃的陈瑞麟唇齿抵上林修远的肩膀,像是终于找到了避风港,张口咬在林修远的肩头。
陈瑞麟的犬齿深深楔进林修远肩胛,温热的液体顺着锁骨凹陷处汇聚,在床单上滴出暗色星群。
“嗯…”睡梦中的呻吟像受伤的小动物。
陈瑞麟的犬齿更深地陷进肩胛的凹陷处,舌尖尝到血珠的咸腥,呼吸终于找到锚点。
第二口咬在锁骨上。
林修远在疼痛中无意识地抬手,指尖擦过陈瑞麟汗湿的额角,又软绵绵垂下。
这个纵容的动作让陈瑞麟眼眶发烫,他转而叼住对方颜动的喉结,用齿列丈量生命的搏动。
月光照进房间,林修远颈间已经布满暗红的印记
像一串歪斜的求生信号。
他像新生儿确认母体般,沿着汗湿的躯体继续标记
陈瑞麟的虎牙精准刺穿乳首,在原本就红肿的尖端再添一圈渗血的牙印。
腰侧的软肉在齿间弹动,像在回应他无声的求救。
陈瑞麟的呼吸终于找到节奏,追着脉搏的律动,在紧绷的大腿内侧留下湿润的齿印。
当咬到大腿内侧时,林修远在梦中夹紧双膝,却将陈瑞麟的头颅囚禁得更深。
陈瑞麟的指甲在小腿肚上抓出了并行线,小腿肚上的咬痕最重,青紫的淤血在苍白的皮肤上宛如水墨。
林修远突然在梦中踢蹬,脚跟撞上他的肋骨。
陈瑞麟趁机扣住那截脚踝,在踝骨凸起处重重一咬。
疼痛成了黑暗中的锚点。
陈瑞麟的舌尖卷着血珠,在每一处齿痕上留下盐渍般的舔舐。
林修远在疼痛的浪潮里翻腾,却始终没有挣脱梦的桎梏。
当陈瑞麟的虎牙陷进臀尖时,月光恰好掠过他腿根的水光
那是陈瑞麟滴落的汗,还是他渗出的泪?
陈瑞麟的舌尖扫过颈窝渗血的牙印时,咸涩的液体滑进唇缝。
分不清是血是泪,他喘息着抵进那处湿热,腰胯发狠撞进去的瞬间,眼眶却砸下滚烫的液体。
“呜呜……”
抽噎卡在喉间,变成支离破碎的喘息。
“为什么...”
每一下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混合着哽咽。
陈瑞麟的指甲陷进林修远臀肉,像要撕开什么,又像在绝望地抓住什么。
“为什么..不醒…”
破碎的质问被撞进林修远体内,指甲陷进枕头的闷响,睡裤还挂在一边脚踝。
后穴绞紧的吮吸声,这些本该惊醒常人的动静,只换来林修远一声模糊的梦呓。
陈瑞麟掐着他腰胯的指节发白,“看看我啊…”
泪珠不断坠在林修远腹部,在那些齿印上溅出细小的水花。
甬道被操弄得泥泞不堪,每次退出都带出晶亮的黏液。
陈瑞麟涣散的瞳孔里,映着林修远随撞击晃动的发梢
陈瑞麟又一次深顶到最深,看着自己在对方腰窝顶出的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