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外向往。”

“你们连军中授课都知道!”

宋得雪震惊,这是关注并打听忠义军相关消息很长时间了啊。

教徒摆手讪讪道:“没有,先前忠义军揭露咱们的神术,教主困扰,正是那个时候调查的。”

“不用紧张,随口一问而已。”宋得雪放下细节,思忖道:“你说的有道理,与其祈求教主、左护法清醒,不如命由己主,投效晋王徐茂,哪怕没有飞黄腾达,好歹性命无虞。”

教徒见说动宋得雪,喜上眉梢。

宋得雪不知道一件要事,忠义军各方面都好,唯一不妙之处便是难进,招的士卒少,又有各项比试,不是说他们想进就能进的。

他自己前去,多半门槛都踏不进去。

而宋得雪不一样,他可以说是天神教的顶梁柱,教主格外倚重,去到哪里,只有被奉为座上宾的份儿。

如若宋得雪带他同去,自己或许能够沾沾光,免去那繁杂的比试,所以他想劝说宋得雪一起走。

事既成,教徒欢喜回去收拾包袱。

那头紧闭门窗的屋子霍地打开,教主训完左护法出来,左护法跟在后面,脸庞红肿。

教主为了一个半道加入的外人打他巴掌,左护法对宋健恨意更深,只碍于教主无法发作,暗自埋藏心底,预备寻找机会杀了宋健,以绝后患。

然而隔了几日,他尚未想好办法,一个小教徒慌里慌张跑过,呼喊道:“教主,大事不妙,宋先生不见了”

教主震惊拍案,眼中冷光倏地射向左护法,“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左护法愣怔在原地,万分无措,他急忙跳起身,捋直打结的舌头,仓惶道:“教主,不是我,我没有对他下手,前几日教主骂过我,哪敢在这个时候再犯!”

“那人怎么不见了,难道不是你蓄意报复?”教主冷声道,话里话外的意思皆是他心存恨意,寻了个无人注意的时机悄悄骗走宋健,对其痛下杀手。

左护法欲哭无泪,“教主,冤枉啊!”

“教主, 这事真不是我做的,教主明察。”左护法察觉教主脸色不对,明显不会轻轻揭过此事, 只不过这件事真的非他所为,许是他手底下的人擅自做主, 帮他铲除隐患,教主查出来, 任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思及此, 左护法眼光躲闪,慌忙跪在教主脚边,抓住教主衣袍一角, 竖起手指头狠心咬牙, 立誓道:“我敢对上神发誓, 若是我对宋健暗下杀手, 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教主冷哼一声,有没有上神, 他心里清楚, 拿这个立誓可信度未免太低,心意不诚。

“罢了,眼下追究这些也无用,说说有何挽救之法吧。”

教主虽然气恼, 但真是左护法做的,他也拿左护法又没有办法, 谁让他重情重义呢。

这些人聚集而来, 助他壮大天神教,看的可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神迹, 而是看重切实利益,看重他有情义,好脾气,同他亲近的人犯错也不追究,宽容大度。

出事以后,众多双眼睛看着,如若因为一个宋健处置了左护法,其余追随他、关系亲近的属下什么滋味,岂不各自在心里嘀咕他?

教主头疼,嘴角往下耷拉,做出严肃的神情,不给左护法好脸色看,让左护法认真反省自己的过错,别再给他惹事。

左护法听见问询解决之法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暗暗松一口气,抓住衣袖擦拭脸上汗水,懈了神。

“教主尽管放心交给我……”

左护法话音刚落,却在这时,有人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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