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秘密和弱点?,随时可以用这一点?来要挟我。”

谢流忱只恨没有东西能明白证明他说的话句句为真,让她相信他没有骗她。

崔韵时听他滔滔不?绝地?说了许多话,听着听着就忍不?住张开嘴。

谢流忱说的话她听见了,句句都如?同梦话一样在她脑子里轰隆作?响。

哪有这样的好事会落在她身上。

她一瞬间清醒许多。

谢流忱该不?会又?在骗她吧,他必是听到了薛放鹤提及永州,情急之下说一个谎来拖住她也不?是不?可能。

可这个从天而降的馅饼实在太大太香了,崔韵时半信半疑道:“你莫不?是又?在诓我?”

谢流忱哑然片刻,随后?郑重起誓:“我若有半句虚言,便千刀万剐,不?得善……”

崔韵时打断他:“别说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类的空话,你上回用过了,我问你还有没有什么隐瞒我的事,你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说什么身中千万刀,不?得好死?。”

“你明知道自己死?不?了,钻空子钻得倒是开心,”她有些气?愤,“换一个更重更惨烈的发誓。”

“好。”

谢流忱想了想,道:“若是我有半句虚言,便永远见不?到崔韵时。”

崔韵时听完他这发誓的内容,抬起一根手指指着他,有心想骂两句,又?不?知从何骂起,居然找不?出合适的贬低他的词。

谢流忱轻轻拢住她的手,哀哀恳求:“我是真心爱慕你,我比白邈更适合做你的助力,从今往后?,什么事我都听你的,绝不?会让你生气?伤心,你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他在她面前低下头来,用鼻尖蹭她的手指,呼吸洒在她的掌心,满是眷恋与不?舍。

崔韵时真是心累,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打他他受着,骂他他听着,完全打击不?到他的心。

只会让他觉得他在赎罪,他们又?近了一步。

崔韵时抽回手要走?。

谢流忱眼尾泛红,楚楚可怜道:“今晚我在这儿等你,寒酥节虽是男女定情游玩的日子,可是也有不?少人在今日放花灯祈愿平安。我已备好十盏如?意莲花灯,祈愿你今后?平安顺遂,安乐无忧。”

他又?重复道:“我会一直等着你来。”

崔韵时嘴角一抽,心想他可真是……

难怪他会如?此成功,这种脸皮与到了黄河也不?死?心,见了棺材也不?落泪的心态,天底下怕是没有他做不?成的事。

她没有回应,双手抄进袖里取暖,走?了。

谢流忱看着她写满拒绝的背影,心里反倒升起一丝微弱的期望。

她没有直接出言讽刺并回拒他。

若是之前的崔韵时,听到他的邀约,必定会一脚把他踢江里去,并且让他滚。

现在她什么都没有说,说明她对他的怨恨多少消解了一些。

事情还有转机,他还有希望。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带云花絮飘飞的街市上,心中微微揪痛,自控许久,才

没有跟上去。

——

崔韵时对在麻腐摊前的白邈招了招手。

白邈跟上她,将已经洒好辣子面的麻腐交到她手里。

“那个王八……那个他和你说什么了?”白邈问道。

崔韵时和他详细地?说了一遍谢流忱所?说的话。

白邈听到谢流忱给她提供了一个大理?正的职位,脚下一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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