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碰到的时候,霍迟聿呼吸粗重,忽然握拳抵住,在他怔愣的表情下,反手扣住了他的手。

另一只手迅速扯下领带,将他的双手牢牢地捆绑起来。

顾池:“?”

霍迟聿喉结滚了滚,棱角分明的下颌绷直,他声音暗哑:“抱歉。”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这样不行。”

顾池:“.......”

“为什么不行?”

顾池脸色有些挂不住,心情像过山车似的,一下子攀上高峰,却突然坠下地狱。

犹如在火气最旺的时候,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透心的凉。

让他无法保持理智,继而恼羞成怒。

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小,霍迟聿没听清,侧耳问:“什么?”

“为什么不行?”顾池咬着牙,表情阴郁偏执:“明明你只需要动一下手,我就能舒服,起码不会那么难受,就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肯为我做,你算什么好兄弟?!”

霍迟聿:“……”

“我都这么卑微的求你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难道你想我跪下求你吗?”顾池眼睛湿漉漉的,仰着头看他,露出一截天鹅般的白皙脖颈。

他真的长得很漂亮,即便哭得梨花带雨,也不会觉得狼狈,反而有种另类的颓废美。

手腕细白,被黑色领带绑着,磨出一道刺眼的红色印痕。

霍迟聿呼吸一滞,脑海里莫名闪过他这样跪在座椅上的画面。

这太恐怖了,他怎么能对兄弟产生这么龌龊的心思?!

霍迟聿几乎是立马就晃醒了自己,挪开视线道:“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

他态度强硬且坚决,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的有主意,而且决定的事不容置喙,也不会改变。

像一颗顽石,只要他不开窍,没人能逼得动他分毫。

顾池的心彻底沉了下去,身体的温度却还在攀升,这对他无疑是一种折磨。

他这边水深火热,霍迟聿却心如止水,冷眼旁观。

顾池气得牙痒痒,便咬住他的肩膀。

霍迟聿怜惜地揉他的脑袋,“用点力也没关系。”

顾池:“......”

他松开了嘴,指尖使劲扯了扯衣领,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迫切想透透气。

脑穴一阵一阵地发胀,他没忍住发出几道不堪入耳的声音,喘气的幅度也在加重。

霍迟聿见他越扯,衣领越低,锁骨全露出来了,胸肌若隐若现。

不禁警惕地看了眼司机的方向。

饶是司机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一心开车不闻车后事,眼睛更没乱瞟过一眼,他也还是把顾池拉进了怀里藏着。

“别怕,没事的。”

霍迟聿彻底禁锢住他的双手,不让他继续撕扯衣服:“去医院看看,打个针就好了。”

顾池挣扎着摇头:“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回家!”

他自从八岁那年生过一次大病,身子骨就变得奇差,动不动就生病,吃药打针多了,心理上就开始抗拒去医院。

每次去了都要闹着回家。

后来,霍迟聿专门为他聘请了一个医疗团队,就养在他家附近的一栋别墅里,每天都会有人值班。

但这里离他家太远了,显然去医院更好,他能更快得到治疗。

霍迟聿还记得要带他去拍片看看骨头的事,耐心商量道:“先去医院,再回家好不好?”

“不好!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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