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走。

“臻儿,别怕,一切都会好的,很快就会好。”宁士禄一面安抚林臻,一面侧首用唇齿去摩挲她的脖颈。

林臻浑身热得发烫,头疼欲裂,察觉自己被人如此轻薄后,怒不可遏,一阵恶心从心底蔓延开来,她已使出全力去推阻身前的男人,但以林臻现下的体力,对宁士禄来说,全然是不痛不痒的。

“滚开……”她几乎是从唇齿间研磨出这两个字。

到了如斯地步,宁士禄哪里还有停下来的可能,林臻身上独有的清香冲击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不禁将她抱得更紧,动作更加放肆。

林臻长眉紧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整个身子被宁士禄死死困在怀里,手脚发颤,却使不上力。

昔日清冷孤傲的人,此刻便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

“下官昨日回府时碰巧撞见了夫人,思虑到天色已黑,便自作主张将夫人安置在这里了,想来这会子夫人已等得急了。”

孔景和只当什么都不知情,只字不提林臻的名字,只笑着将季濉引去二楼的厢房里。

季濉唇角不觉扬起浅浅的笑意,饶是他很清楚林臻的性子,但听见这般话,依旧觉得受用。

石竹向他上报林臻逃走,他虽震怒,却并未再次失了分寸,他知晓,只要林玥在他手里一日,林臻便不可能置她于不顾。

如此,林臻便成了他手中的一只风筝,任她飞得再高,也永远掌握在他掌心。

昔日清冷孤高视他如无物的人,到底还不是被他捏在手心?

任他折辱,任他欺凌,直至他厌倦为止,届时他便……

杀了她?或是放了她……

季濉俊美的脸霎时黑下来,只是短短一瞬的思虑,他便已清晰的意识到,任何一种可能,他都不能接受。

他要将她永远囚在身旁,至死方休。

临近房门前,季濉忽然停下步子,抬手示意,“你们且在此处候着便是。”

孔景和欣然应是,倒是一旁的石竹拧着眉头站在身后,半晌才抱拳道:“是,将军。”

第24章

季濉全然不曾想到,他推门而入时,见到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红漆榉木的架子床上,两人相依相偎,那个在他前面冰冷如霜的女人此刻正眉眼似水、衣衫半解地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他只觉有什么东西在他胸腔内炸开一般,每一寸血肉里都盛满了怒火。

宁士禄的动作也随着开门声停住了,他凝眸望过去,见一男人从晨光中逆光走来。

男子的脸浸在黑暗中,他尚未看清来人,一道亮光骤然朝他袭来,堪堪从他脸上划过,强势地钉入身后的墙缝里。

半晌他才隐隐觉出脸颊上的刺痛来,他重新转过身去,微眯起眼,在看清来人的那一瞬,便将怀里的人放回榻上。

强大的愤怒盖过了内心的恐惧,他红着双眸朝季濉冲了过去,口中低吼道:“你敢欺辱臻儿至此!”

他怒,门前的男人又何尝不是,方才那只射偏了的袖箭,仅仅是因季濉愠怒过盛,才失了准头,并没有丝毫想留他一命的意思。

未待他冲到季濉跟前,后者便已上前几步,一把将他伸过来的拳手狠狠攥住,下一刻,房内便传出一阵惨烈的嘶喊。

石竹与孔景和几乎同时冲进房里,震惊地看着倒在他们面前的宁士禄。

“拉出去喂狗。”

背朝着他们的男人,冷冷发出一言。

这样的神情语气,石竹知晓,主子的话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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