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并没玩过电子游戏。

……一时不知道这是独属于猫的思维还是有钱人的思维。

也可能是有钱猫的思维。

“也……行吧!我开就我开,我开车很稳的,我爸经常夸我车技好,颇有老司机的风范呢!”常喜乐接过车钥匙,她看了一眼钥匙上的标志,突然又停住了脚步。

她不怎么认识车的牌子,平常对路过车上的车标也不怎么敏感。

但这辆车因为颜色好看,常喜乐在追的电视播广告时难得认真看了一眼,还记住了它的品牌名——群青文化。

结果常喜乐难得对买车感兴趣一次,一听完价格后就决定和它相忘于江湖。

她回忆了一下广告图上数字后面带着的零的个数,倒吸一口冷气,努力保持微笑地对安平说:“我考出驾照都不到半年,只开过家里早年用来代步的旧车。你这车让我开,不——太安全吧。”

安平安慰她:“慢慢开,我会保护你不受伤的。”

常喜乐:我是怕车受伤!!

但总之,常喜乐还是硬着头皮坐上了驾驶座。安平则在副驾驶位,并系好了安全带。

常喜乐一边告诉自己——没关系,车买来就是用来开的,不是摆在车库的——一边发动了汽车,缓缓驶离了惊梦园。

她沿途找了一家酒楼,准备停好车就和安平进去吃饭,然而却在侧方停车的时候犯了难。

没有了驾校设置好的点位,再加上这是个要在车运行时不断调整方向盘的操作,常喜乐很怕自己一鼓作气地毁了这辆车的门面,倒了好几次车都不得要领。

最后还是安平叹了口气,让常喜乐松开方向盘和刹车。常喜乐将信将疑地放开手,方向盘竟然自己动了起来,随后这辆车便轻巧地停进了车位。

等进酒楼的大门时,常喜乐还若有所思。安平有些担忧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你说,你刚才这么操控车辆,算不算无证驾驶啊?”常喜乐无意识把发丝搅在手指尖不断缠绕,这是她纠结的表现。

她许久没有开车,乍一下上手,当初练车的痛苦回忆立刻都涌了上来。科一、科四背下的规则还历历在目,让她忍不住思考各个驾考规则,然后陷入一个怪圈,百思不得其解。

安平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随后破天荒地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左脸颊,问:“嗯,那C国有针对猫的法律条例吗?”

那好像确实没有。

常喜乐恍然大悟。

小时候,常喜乐做题时也总是这么纠结。安平有时候会趴在她的书桌边看她写作业,小姑娘常常因为某个奇怪的小问题陷入思维怪圈,在那个知识点停留很久。安平看着她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几次想开口,最后忍住了。

它得忍住,不然她大概会因为想不通“猫怎么能开口说人话?!”而纠结一整年。

但现在,安平总算能说出自己一直想说的话了,他伸手接住飘落在空中的一缕黑色发丝,提醒道:“别一想不通就揪自己的头发了,会掉发的。”

作为一名喜欢熬夜的女大学生,常喜乐偶尔会在捡起书桌上掉落的头发时为它们起名,随后惋惜地祭奠“Tommy”“Annie”和“Jane”的离去。

她被戳中痛处,悲伤地说:“什么话!难道你就没有掉毛的时候吗?糟糕的家伙你真的很糟糕。”

说完她就大步往订好的包厢走去,留下安平站在原地。

安平愣了愣,他是在提醒她,她为什么反而生气呢?安平有些疑惑。

一旁有对三四十岁的夫妻正准备离开,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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