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矜被吊得不像不上, 多少有些煎熬,艳如玫瑰的红唇撅得老高,“你亲不亲,不亲就放我下来?!!”
她不明白,他想就想么,老是折磨她做什么。
多像小孩子,讨要不到糖,除了气恼外,更多的是神色间露出的几分?纯真。
时羡持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嗓音落在她耳廓,“只是亲吗?”
“昭昭,别低估自己的影响力。”缓慢的语速宛若蛇信子,要钻进她耳朵深处,“更别高估一个男人的自持度。”
虞昭矜失神,一时愣在原地,不敢想象时羡持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不会听?不懂他潜藏里的意思。
是人就会有欲望,她也有,只是以?往的男人,没有让她产生过冲动的想法......
现在,期待多一点,紧张兴奋感不断分?泌出多巴胺,想要去追求更高的快感。
想归想,但虞昭矜难宣于?口,她是矜持的淑女,有着强烈的骄傲,男人是她的裙下臣才对。
包括时羡持。
时羡持细细揣摩她的表情,看她抬起高贵的头?颅,宛如被撸顺毛舒服的猫咪。
“昭昭,还要继续吗?”他这话具有迷惑力,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热热的,侧颊被他呼出的气息侵蚀。
虞昭矜手指游移攀上他脖颈,用她水雾朦胧的眼睛凝他,“如果是你的话......可以?......”
她很确定,时羡持醉了。
醉后的他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又不一样,总觉得他现在的掌控欲强得惊人,看她更像猎物,逃不掉,被禁锢的紧紧的。
听?到她那娇滴滴的甜嗓说,是他的话可以?......
时羡持呼吸停顿,心?跳炽热得快要将他融化?,发狠地吻住她的唇。
力道大到像是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短短几分?钟,他已经给了她几次机会,应该说从她靠近他开?始,没有一分?一秒不是在跟自己做斗争。
恨不能将她寸寸吞入腹中,要她直观感受。他就是这样,不可能一直君子下去。
男人完完全全地压了上来?,她人早在他附上来?的那刻,被他强健有力的手臂抱上了酒桌,这个高度与他几乎持平。
更加方便了他吻,渐渐被吻到脱力,雪白的赤足垂落着,下意识地环住他精壮腰身。
唇舌间被麻痹感充斥,虞昭矜发出断断续续地啜泣声?,从来?不知道和人接吻可以?到这种程度。应该是没有和人吻过的原因,她又在心?里这样想。
时羡持强势地让她张开?还不够,舌尖卷过她的口腔,抵着她的舌根密密地吮咂。
被吻到几近窒息,不过如此?。虞昭矜双手攀住他的肩膀,身后没有着力点,唯有他的手是。
不知不觉,软了全身,像脱力的瓷娃娃,就差香汗淋漓了。
虞昭矜闭上眼,满脑子闪过得都是这些片段,他青筋迸发的手,一遍遍地来?回在她的脖颈上抚摸。
光是回想,心?脏几乎快要受不住。他怎么能这么欲,连手都能让她进行着不可磨灭的幻想。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
生理上的愉悦,堪比灵魂在颤栗,一下又一下地贪婪深入,酒香在彼此的口腔里传递,是激烈的温度,是可以?将人灼烧的程度。
“受不住了吗,昭昭。”他轻笑,唇离开?她,指腹却没有,他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摩挲。
更像玫瑰的颜色,馨香无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