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死!一起去地下跟我哥忏悔!”

“不…”妇人满脸惊恐,可就是没法挣脱开男人有劲的手。

张县令看看够了戏,大手一挥,“大胆!衙门重地,不得喧闹!把这一对狗男女拖下去,各大十大板。”

外面传来痛苦的喊叫声。

不过都是女人,或许男人已经后悔了,害死了亲哥,又被喜欢的人背刺,换作是谁,都对生活充满绝望了。

张县令笑眯眯道:“久酥所说,就是本官所想,把江璟身上的铁链全部打开,案件已经查清,江璟无罪!这女人心狠手辣,教唆他人谋害亲夫,再打三十大板,二虎害死兄长,念在有所悔改,三日后押入刑场,斩!”

他抽出一个牌子仍在地上,就离开了。

王道志被带回了陵城。

一切都清净了,什么鸟叫,青蛙叫统统消失不见了,他继续去美人怀里,诉说心中的苦闷了。

县令一走,人群就热闹起来了。

房嫂感叹道:“哎呀,原来你们没死啊,哎呦,我不是那个意思,瞧我这嘴,我是为你们感到高兴。”

江璟简单说了其中的原因,他们也都不再多问了。

江母激动地握着久酥和儿子的手,含泪感叹道:“谢天谢地,终于没事了,这几天你父亲问起你,我说你去外地做生意了,都没敢告诉他,一会儿回去了,可别说漏了嘴。”

原本,他就因为自己牵连了家里而感到痛心。

若是再知道,又因为这个,差点丢了性命,恐怕心魔会更严重了。

久酥愧疚道:“都怪我,他是给我去顶罪了。”

“别胡说。”江璟抓住她的手,“是冲我来的,你是受害者。”

一旁,陈兆冷冷地看着‘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恨得牙痒痒,他牵着白落雪的手走过去,“江璟,你可真是福大命大,不枉落雪牺牲金簪去求王道智救你一命,想必你们二人从小情意深重,一定有很多话说吧?”

白落雪感觉后背有一只大手推了她一下。

是夫君。

她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挽住男人的胳膊,“夫君,男女有别,我没有什么话要说,我们回去吧?”

久酥勾起一抹冷笑,他们可不要承这个不明不白的救命之恩。

“哦?那恐怕将军的妾室说错了,昨晚,我去大牢里,正好看到王道智想要阿璟的命呢,这是怎么回事?”

陈兆握拳,脸色慢慢沉了下去,“我如何得知?说不定是王道智滥用职权,公报私仇,不过,久酥你对他这么好,值得吗?他是罪犯,你却养在家里,上赶着找男人,你还要脸吗?”

白落雪摸着肚子,轻轻揪住男人的衣袖晃了晃,拱火道。

“夫君,您别生气,我听说姐姐为了他还、还将周围的书都买了下来,只为博他一笑呢。”

“呵,江璟,你不是吧?你还想科举做官?也太天真了,不过,本将军缺一个车夫,要不然,你来给本将军赶马车?”陈兆搂着白落雪,傲慢地嘲讽着。

久酥挡在江家人面前,拍手道:“这好啊,陈将军娇贵,驾车要仔细,一个月不得一万两银子吗?”

听此,陈兆的脸立马垮了下去,不满道:“一万两?你可真敢提!”

“怎么,你没有吗?”久酥牵起江母和江念吟的手,挑眉道,“没有你说什么说,再见了您呢,陈将军!”

江璟双手抱拳作揖,深深地看了陈兆一眼,礼貌地退场。

陈兆深吸一口气,可恶!他一个将军竟然被这群宵小给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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