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树走向大厅,那里据说要开一个大会,自己需要演讲……
此时此刻,当我们的目光聚集在这样的一个个重复的实践。
而言树呢?没人知道他去向哪里。
左思晴说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言树了,很想念他。
罗挚说自己的朋友言树死在一个房间里。
而那些早已经被遗忘的人们,他们确信自己曾经看到过言树,只是言树在这样的弯曲和损坏中,也早已被遗忘。
但是你们在这样的时间段,看到了一个真实的言树,以至于上官罂粟为言树送上一些问候,然后再也没看过他,
她觉得自己好像和言树亲吻过,甚至结合过。
而罗挚则以为自己和言树发生了重大的战争。
左思晴站在那里,似乎看到言树朝自己蹦来,像只兔子一样,她和言树拥抱在一起,为孩子争吵,为家事烦恼。
至于那些被遗忘的人群,他们好像不知情,但是他们看到言树被抛向瞭望台,然后走向自我毁灭。
一切归于平静……
言树最后一次走到那个信箱,他看着眼前的不可发生物,他什么也没写,只是站在那里。
信箱上面出现几个蓝色的大字
“请您出去吧。”
他知道了一件事。
如果信箱让他出去,不需要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