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我家颜颜的刀工来,简直就是垃圾。】

【顾历川:吃得比我好。】

我不知道顾历川这句话什么意思,但我看见萧里谁都不回,偏偏回了顾历川——

【萧里回复顾历川:必须。】

必须比你的好。

我像是触电一样,萧里这种类似挑衅的行为让我整个人都跟着毛骨悚然。

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将手机放回去,刚放好,它又震了震。

打开来是顾历川发来的消息,他说,颜颜,萧里家在我们隔壁?

这话问得我冷汗都出来了,我说,嗯。

顾历川说,我也是刚知道,下次遇见了去他家坐坐。

我没说话,脸色惨白把手机放回去。

偷情,卑劣而又刺激。

我和顾历川是不是早就彼此出轨了?又或者说我只是自我安慰自己,出轨的从来都只有我?

这天夜里我做了个噩梦,梦醒后静音的手机隐隐亮着。

我一看是我哥给我打了个电话,就立刻接起来。

他一接通就对我说。

“薄颜,你现在来市中心医院一趟。”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从床上卧起来,他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薄悦醒了。”

我妹妹醒了。

唯一能靠近萧里内心的女人。

我一路上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到了医院里,我看见薄誊站在病房外面,高大的身影徘徊着,抬头,他就望见了我。

我声音有些轻微,呢喃了一声,“哥。”

薄誊没说别的话,薄家的几个小辈,向来生疏,明明是骨肉至亲,却活得像是路人。

大概是我们的母亲都不是同一个的原因吧。

现在薄家的夫人是薄誊的母亲,而我和薄悦的妈妈……也终究只是外面的情人罢了。

薄誊上前,捏了捏眉心,英俊的脸在此刻显得有些疲惫。

他对我说,“你进去看吧。”

我几百年不回家一次,薄誊也在外为了薄家奔波,除了重要场合,我们几个小辈私下里压根就不会见面。

谁也不会乐意跟一个以后要和自己抢财产的人和平共处,要算起账来,这都是我们的父亲因为风流欠下的债。

我推门进去,就看见了薄悦靠在床上,脸蛋还是那张脸蛋,纯真美丽,楚楚可怜。

她脸色不好,但是眼睛是明亮的,见到我的时候,一瞬间笑起来,似乎还带着些仙气,她说,“姐姐,你过来啦。”

装什么姐妹情深呢。她植物人这两年,我一次都没踏入她的病房过。

但是这并不碍着我发挥演技,也端着笑在一边坐下,贴心地问道,“身体怎么样?”

薄悦用那双纯粹的眼睛望着我,“一开始我也没想到自己能醒过来,姐姐,你跟我说说这两年家里的事儿吧……”

她那迫切的语气就仿佛,就仿佛真的期待这个家曾经因为她发生过什么似的。

薄誊在这个时候走进来,挨着我在她病床边坐下,也拿捏着那种熟稔的口吻,“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薄悦冲我们笑笑,依旧是那张明媚动人的脸,我大抵明白萧里为什么痴迷她,可能就是因为薄悦这张脸不管放哪里,都是相当出挑的。

而我呢?

有人也曾拿我和薄悦作比较,他们说薄悦是天上的仙子,笑起来就带着一股天神下凡的仙气。而我游走于各类男人之间,红尘,世俗,极尽妖娆却不堪入目。

男人大概都喜欢和我这类女人上床,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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