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薄悦放在心里供养。

我没说话,在一边沉默着,薄悦醒来,是件好事儿,我们的父亲当天就发了一笔不小的钱给她,和她说再住几个月,养好身体,让哥哥姐姐带你去买点衣服。

他能给的也只有钱,不过有钱就有了一切。

父亲给我和薄誊也打了钱,其实我从不回薄家开始就已经没问他们要过钱,靠着做假货的流水线,我每个月赚的钱不少,也没想过那个男人能惦记我。

我和薄誊安慰了薄悦一番,就让她继续睡着,薄誊把新手机给她,帮她买了新的电话卡,把我们的号码都输了进去。

“有事儿就喊我们。”

他在妹妹面前是这么温柔地说的。

薄悦乖乖躺下了,我们就往外走,出了病房,薄誊关上身后的门,我才喘了口气,贴在墙上。

身边传来薄誊低哑的笑声,他在问我,“薄悦醒了,你怎么办?”

我沉默好久才说,“关我什么事?”

“不出意外。”薄誊双手插兜往外走,他大抵是为了和我说话方便,身子往下弓着腰,拉出一截背线。

薄誊于女人来说是她们飞蛾扑火趋之若附的存在,他眉眼无情地看着我笑,“不出意外,三天之内萧里会出现在她病房里。”

“关我屁事。”我依旧是那句撒泼无赖的口头禅,跟着他往外走,走到了停车库,薄誊说,“你打车来的?”

我说,“嗯,驾驶证在两年前就没了。”

“没想过再考吗?”薄誊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示意我上车,他大抵是想送我回家。

我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他,许久才道,“不学了。”

两年前那场车祸几乎毁了我的一切。

而我和萧里断了联系,似乎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我和他地下情持续了三年,随后销声匿迹两年,五年后再回来,已经物是人非。

唯有萧里还是那个萧里,他依旧眼神冷漠,笑意妖孽,尤其是酒吧灯光打下来的时候,七情六欲神采飞扬,他像是脱离了世界线,存在于时间的外面。

所有人都不是以前那个人了,唯有萧里的无情一如往昔。立在我的彼岸,风雨不动安如山。

我钻入车内,薄誊发动车子,我说,“帝景湾。”

薄誊笑,“自己买的房子?”

我道,“嗯。”

“看来你不回薄家以后混得风生水起,都能在帝景湾买房子。”

薄誊换挡,节骨分明的手指细长且优雅。

他们这类男人,萧里也好,薄誊也好,亦或者说是那天遇见的江凛和陆在清,统统都是富二代的标配,从头到脚都是镀了金的完美,连一根手指头,都是好看的。

我说,“认识帝景湾的开发商。”

薄誊眯起眼睛问了一句,“金老板?”

我没有否认。

“原来如此。”薄誊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下巴上,“和金老板睡了一觉?所以帝景湾的房子是送你的?”

我笑了,“买的,寸土寸金买的,也就是给我打了个折。”

薄誊配合我的笑意,“陪了一顿酒?”

我打了个指响,“聪明。”

薄誊不笑了,声音都冷了,“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们薄家的子孙的吗?”

我继续端出那副台词,“关我屁事。”

“他们说你,薄颜,有钱就能睡,身边男人无数。”

不入流的流言蜚语,我都不屑听。这圈子里从来没人敢这么说我,这么说的,也肯定挤不进我们这个圈子。

说我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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