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药,是萧沁凡的计划之一。
是绝对拿不上台面来说的下作且浪荡之事。
她没想到沐晚歌连这个都知道,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尊妃,你说话就说话,可别故意乱暗示什么。那天下雨降了温,我在半路受了风寒,所以喝了一些驱寒的药,而这种药服用后会犯困,会变迷糊,这些都是很寻常的事。怎么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意思就变的奇怪起来?”
萧沁凡为了遮掩这件事,赶忙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个理由听上去,倒还说得过去。
雨是真下了,气温也是真降了。
但沐晚歌那双灵动的眼睛忽然弯了起来,浮上一丝笑意,紧接着萧沁凡的话说下去:“哦?这么说来,你承认咯?”
“承认什么?”
“承认你喝了药,犯困迷糊,看不清来者啊。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能笃定是帝尊,而不是本妃?”
沐晚歌的话一出,萧沁凡这才察觉到自己中了她的圈套。
百姓们也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夜黑风高,还下着大雨,七公主又喝了药,迷糊着呢,她怎么就能肯定是帝尊呢?
“这么看来,好像谁都有可能啊。也许是尊妃,也许是侍卫,也许是墨家暗卫呢?”
其中一个百姓脱口而出:“那群山匪也有可能冲进七公主的屋子。”
那夺走七公主清白的,岂不是那群山匪了?
但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赶紧捂住了自己嘴巴。
周围的百姓们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因为这样一来,夺走七公主清白的,岂不是那群山匪了?
萧沁凡也听到了这句议论。
她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还有种羞辱感涌上心头。
“沐晚歌!你好歹也是墨家夫人,身为堂堂尊妃,就这般诋毁羞辱人吗?我有证据证明!那日闯进我屋子里的,既不是你,也不是侍卫,更不可能是山匪!”
萧沁凡早有准备,她将一枚墨玉从袖中取了出来,和众人示意。
这墨玉无论是做工、雕刻,还是上面的挂绳、穗子,都绝非寻常之物。
而且,墨城的百姓们都很眼熟。
这不就是经常挂在墨为寂腰间的玉佩嘛!
上面那么大的一个“墨”字呢!是请的江湖上的名匠老师傅亲手雕刻出来的!
有这个物证在手,萧沁凡的信心十足!
“尊妃,那日帝尊前来,与我宽衣解带时,不小心将这枚墨玉丢在了客栈里。若那晚来者不是他,你倒和我解释解释,这贴身的墨玉我是怎么得来的?你不是说他从未与我见过面吗?更别说什么是我派人去偷的。谁都知道帝尊大人武功盖世,天下无双,谁能从他手里偷走东西?”
萧沁凡拎着墨玉的挂绳,将之高高举起,一边和百姓们示意,一边眼神直视着沐晚歌,厉声质问。
她脸上的难堪和羞愤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和得意。
有墨玉在此!无论沐晚歌怎么狡辩都没用了!
没什么比物证更直观!
“哦,你说帝尊经常佩戴的那块墨玉啊。”沐晚歌拉着腔调,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怡然自若的从袖中也拿出一块墨玉,“在我这儿呢。有什么问题吗?”
当两块一模一样的墨玉同时出现,在场的人又愣住了。
“怎么有两块?看上去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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