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东宸安抚着诗一可的情绪:“姑妈…你不要太难过了…”

夜东宸明白诗一可的意思,她想让自己参与政权,但是…自己父亲的死,一直是夜东宸心里的疙瘩,即便表面上光鲜亮丽,但其实每一天都活在危险之中。

自己所做的任何事,都有可能成为对手的利器,媒体…群众…出入各种场合…还要假装乐此不疲。

总之还有太多太多,夜东宸明白,但根本无法去说的事情,这些并不是夜东宸想要的,他明白自己父亲为什么想要退出入选总统一职…

但退出,并不代表是自杀,所以夜东宸才一直调查父亲自杀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任何的头绪。

唯一的嫌疑,也是自己最不敢想的一个人那便是自己的哥哥,夜子赫…

诗一可落魄的站起身:“东宸,诗之的后事…麻烦你了,我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我知道了,姑妈。”

待夜东宸走后,秘书这时走了过来:“夫人,下午慈善基金会的事情…”

“告诉他们,今天我不太舒服,改天吧。”

秘书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诗一可突然叫住了她:“让挽歌雨过来。”

秘书说了句明白,便走了出去,诗一可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

树久此时正开着夜东宸那辆豪车,在路过一个街道时,挽歌雨抬起头,将目光看向了窗外一处耸立的大厦上,上面的电视上,一个非常熟悉的面孔此时正在接受采访,看上去似乎做了什么得民心的举动,总之那个人笑得是春光满面。

树久从后视镜看着挽歌雨似乎对电视上的人很感兴趣,便问道:“你认识他吗?”

挽歌雨嗤笑了一下:“当然认识,只不过他可不想见到我哟。”

月依糖咀嚼着口香糖,低着头看着手机的综艺,在挽歌雨说完那句他可不想见到我时,月依糖好奇的抬起头,看向了大电视。

因为月依糖记得,挽歌雨说过,要找他爸爸,不过他爸爸一定不会想见到她,所以,月依糖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靠在车窗旁,看着综艺。

突然一双手搭在了月依糖的肩膀,月依糖咀嚼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耳边末尾的发梢稍微遮住了一点下颌骨,有一些婴儿肥的脸,看上去有些可爱,被挽歌雨的双手搭在肩膀上,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容颜上尽显一些不知所措。

“怎…怎么了吗?”

月依糖笑容僵硬,但内心早已心跳加快,树久从后视镜看向挽歌雨,正好与后视镜中的挽歌雨对视,吓得树久开始瞳孔左右闪躲,但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可以看到细微的颤抖。

车内气氛开始焦灼了起来,或许是车内隔音效果太好,此时安静的只剩下了彼此的心跳,类从小时候就被灌输了激发潜能,才能活下去,在实验基地的角斗场里,几十个类被丢在一起,他们相互厮杀,只能活下来那一个人,才能感受到活着的拥抱。

除了与类的厮杀,还有野兽…所以久而久之活下来的类,谁也看不惯谁,很难和平的相处,若不是挽歌雨的存在,或许月依糖和树久早就打了起来。

而他们之所以能够和平共处,是因为挽歌雨活生生的把他们打服的…

挽歌雨突然笑了出来:“不要那么紧张呐,我只是想说,不要看那么长时间的手机,对眼睛不好。”

两人这才释怀,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可以听出来,他们的笑很勉强,直到已经看不到电视,挽歌雨这才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然后身体以一种极其放松的姿势,吹着从窗户进来的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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